总会冒出一些什么让我怀孕生子的鬼话来,我一直当他这是在床笫上喜欢玩的一种情趣方式,却不曾想,他原来早就多次暗地里在打我身体的注意了。
这个疯子!
我完全不能接受肚子里这个所谓的孩子。泠楼这是什么意思?他把我当成女人一样肏弄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给他孕育生子吗?!
起先泠楼还没有打算用链子锁住我,只是将我关在房间里,因为我肚子里的那个胚胎生命体征度虚弱,医生检查说有小产症状,泠修便命令我在房间里好好修养。
我当然不肯,特别是在我从泠修口中得知怀孕所谓的真像后,情绪更加歇斯底里,发疯似的要去医院流掉这个孩子。
保镖拦着我不许我出去,我便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了个遍,大声谩骂泠楼父子俩,什么难听的话都脱口而出。
这会儿我也不惧怕他们了,又哭又闹,似乎要趁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把在泠家十几年来受的屈辱和委屈全都爆发出来。
泠楼不顾我的意愿,擅自做主就改造我的身体,这个举动彻底惹毛了我,好像我就是一只他独有的宠物,凭他心情喜好,随意怎么折腾我。怨恨的情绪像沉寂多年的火山瞬息爆发出来。
我出不了门,又拿门口两个魁梧的肌肉大汉没有办法。他们对我的辱骂充耳不闻,训练有素,一天到晚负手站立在我门口,像两座岿然不动的大山似的,只管我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安然无恙就行。
我开始闹着说要自杀,但泠楼太过了解我的性格,他知道我并没有这个勇气,拿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气定神闲透过房间的监控摄像头监视我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