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说不喜欢吗?

我重重的点头。

“那小雪会为爸爸怀小宝宝吗?”

脑子瓦特的老男人,到现在我还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他该不会觉得泠修身子骨太弱,怕他英年早逝,不适合继承他百年庞大的家业,想找人再生一个吧?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更何况儿子和老子抢男人,指不定他心底怎么看待泠修这个亲生儿子的呢?

好在我是个男人,不管他再怎么干我,把再多的精液射进我身体,我也没有办法给他生个儿子的,这种事情,该找女人去做就得找女人去做。

但为了顺从他,我还是忙不迭回答了他会。

泠楼亲了亲我的下巴,像是被取悦到了:“那就好……”

他诡谲的笑了两声,然后贴着我,下身继续顶弄起来。

我抱着他的脖子,被他娴熟老练的技巧操的面红耳赤,浪叫连连,舒服的连脚趾都泛起了红,蜷缩起来。

既然逃脱不了,我干脆全身心放松享受起来。但泠楼似乎不想我过这么舒服,干着干着,趁我不备又把那根假性器一鼓作气插了进来。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过度撑开,肉贴着肉一起,严丝合缝。老男人在我体内的茎身,上面突起的青筋跳动我都能极为清晰地感知到。

他要我狠狠记住今晚给我的惩罚,用这种把我往死里干的狠劲,体内每一寸软肉都被他彻底碾磨开来。

泠楼决定双管齐下,每次自己出来就把假性器插进去,接着把假性器抽出来,再自己狠狠顶进来。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虽然有一根是假的,但让我依然有种被双龙的恐怖感觉。一下一下,节奏有条不紊,我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很快又哆嗦着射了出来。

28

在我承受不住昏迷后,又不知失控地高潮了几次。再一次被滚烫的白浊灌进最深处惊醒,晕晕乎乎睁开眼,只见自己的小腹都被对方的精液灌的鼓胀起来。

我惊恐泠楼究竟射了多少次,但他却好像还不知餍足,射过后的半软硬物没有从我体内抽出,不消片刻,又生龙活虎起来。

我真的已经不行了,我快要崩溃了。

我毫无尊严地向他哭泣求饶,近乎哀鸣。后穴被侵犯到一次次痉挛,在他的肏弄下早就喷出一大股浑浊的淫水,让我获得了连绵不断的小高潮。

我哭着求着他说不要了。我真的要被他做死了,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我真的被他榨干了,我甚至觉得在做下去,我一定会精尽人亡的。

我抱着他的脖子,哭的直打嗝,带着受不住的痛哭崩溃求饶:“爸爸……够了,求求你了,别做了好不好……”

泠楼在笑,用指腹抚着我湿润的眼角,轻声道:“小雪不是说爸爸不行吗?爸爸在证明给小雪看呐。”

我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泪流不止,啜泣道:……我知道错了,爸爸最厉害了……”

小腹被捅的发酸发麻,洞口干出的水像泉涌一般流个不停,对方每一次抽插都把我臀肉挤的变形,两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把穴口抽插的发出噗嗤噗嗤的连绵水声,泥泞的沉闷声。

肠壁被肏干到近乎麻木,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抖。在大力无休止的侵占下,过度的快感不再变得享受,电流般的刺激带给人一种即将死去的痉挛,它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是窒息,是溺亡。

泠楼铆足了劲,滚烫的胯部硬邦邦的,紧贴我的耻骨。我的腰间全是被他掐出来的斑驳痕迹,又青又红。

“爸爸…爸爸……”

求饶的话我已经说了太多,多说无益,只能攀扶着他,像在深海里抓住唯一一块救命浮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