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加重,四五岁的小孩承受不了化疗的痛苦,最后还是死了。
我不恨她,反倒理解她,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个孩子死了之后,她也没有过来看过我一次?哪怕偷偷的,远远的望我一眼,她也没有。
10
夜凉如水,微风静拂。
偌大的卧室里,暧昧的呻吟和闷喘不绝于耳。
“唔…爸爸,慢点……”
我攀扶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随着对方高频率的撞击而上下摇曳。
双腿搭在他的臂弯上晃荡,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起,浑身的肌肤也因灼热而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我很难受,耻骨被对方撞的发麻,大张着腿被他肏干,紫红的性器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下体与他结合处发出淫糜不堪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
泠楼今天下午回家,就把我拖到床上,一直从下午做到半夜,精力充沛好几个小时,到现在依然不见他欲火渐退。
期间我昏迷了三次,可每次都被他生生弄醒,醒来就见自己还被他掰着腿重肏,简直令我叫苦不迭。
我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性器软趴趴的耷拉在腿间,弹尽粮绝。泠楼射进我肚子里的精液,把我的肚子撑的圆滚滚的,每次进出后穴,都带出大股黏腻的白浊淌出来。
我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老年人本就肾不好,还天天运动到半夜,也不怕纵欲过度从而导致肾虚吗?
似乎察觉我的不专心,泠楼提着硬邦邦的胯部,猛地顶了我一下火热的巨物直直碾压我的敏感,刺激的我当即长仰颈项,喉间溢出破碎的颤吟。
我受不了了,抱着他汗津津的脖子,哭叫:
“爸爸,爸爸……”
“嗯。”
泠楼将黏在我面颊的一缕湿发拨开,亲昵的吻覆上了我的唇。
我回应他,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后,才捏着软乎乎的嗓音哀哀求饶。
“爸爸,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他不答反问,用着近乎温柔到诡异的声音,说:“宝宝肚子大了吗?”
“大了,爸爸太厉害了。”
我摸摸鼓胀起来的小肚子,轻轻一摁就有股强烈的尿意袭来,里面全是他射进去的稀拉又浓稠的精水,如果不是后穴还被他堵着,这会儿估计都发洪灾了。
泠楼轻笑,暗沉的嗓音犹如一首低磁悦耳的大提琴曲,听之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