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可能是她,这场混乱就像是平静生活中的一剂烈药,如同身体感官的海洛因。
她隐隐有种感觉,今天之后,有些东西会变质。
舞厅里,相似的故事还有很多,有的人臣服于性,纾解了心中的枷锁;有的人坚守本心,始终只选择另一半;至于欲和情能否兼得,不得而知。
而在一处角落,一个身材高大、气质冷然的男人靠在柱子上,穿着斗篷的女人挂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两人的具体姿势,但却有水液不停落在两人站立的地面上。
顾行烟必须承认,她很想被肏,身体里每一寸骨骼都在发痒。
林琛这个人,完完全全勾起了她的瘾,肉棒进入的越深,瘾就越重。
她单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斗篷下握住那小半截还没完全肏入的肉根,一边抚弄,一边小声哼哼:
“你是不是不敢肏我啊,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顾行烟的眼里满是荡漾的春情,带着诱人气息的话喷洒在男人耳边:
“还是,你怕喜欢上我?”
“上”字咬得尤其重,刚一说完,就咬住男人的耳垂,舌尖卷起往耳窝里钻,像是某种无孔不入的妖精。
林琛的眸色越来越深,在顾行烟的舌尖胡乱舔舐时,浑身一震。
他的身体早已暴胀到了极点,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他能第一时间发现肏错了人,确实是因为,这女人的花穴太特别了,龟头刚一进去,花膣的四周肌肉像是突然蹙起皱褶,且频频震动。即便插在里面不动,也有急卷荡漾的春水冲击而下。
从未有过的极致感受。
来自一个他最厌恶的女人。
顾行烟察觉到肉棒的震颤,也知男人怕是忍到了极限,干脆收紧花穴,再一次用力缠吸,毫无顾忌地扭动身体和四肢,致力于打破最后的屏障。
终于,林琛动了。
男人的双手抱着她的臀瓣,眼神锐利,那根本来就已经插到宫口的肉根,开始用力的朝里碾压,那根巨屌一直进、一直进,就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啊……天……太长了……啊……”
顾行烟本来扭着的臀瞬间不敢再动,叫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些惊惧。
做过那么多次爱,这是她被肏得最深的一次,林琛用得力度很大,粗大的龟头肏入骚芯还不够,还在继续往里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