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生流淌狼血。後来一直到五六岁时,到一个村子偷东西吃被村里人发现,这之後才被带入人类社会。

再到後来,机缘巧合跟著部队打战。爷爷骨子里还是野兽,打起战来不要命得凶狠,立了战功,被一位军官看中,那时他还是没有名字的,所有人都喊他狼仔,那军官就收他做了养子,於是他也就跟著那军官姓赵。

我还记得小时候那会,其他家里的老人唤家中的小孩都唤小兔崽子,而爷爷唤我们都唤小狼崽子。

直到去世的前一天,他还瘪著缺了牙齿的嘴嚷嚷著要吃三成熟的牛肉。

他的这一生,绝对担得起传奇这两个字。

只可惜,他的後代,大概是做不成狼了。

男人湿淋淋的头发朝下滴水的样子非常养眼,我忍不住又在浴室和他干了一次。

等到吃上饭,已经晚上十点多。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男人一边做着简易三明治,一边问我。我答他:“我知道你手机号就够了。”

男人没再答话,也不问我的名字,他还算是个聪明的人。

感觉一切都很合我胃口,我差点就要心动了。

但炮友毕竟只是炮友,彼此之间除了性,还是什麽都不要有交集比较好。

我平常在公司也忙,虽然顶头上司是我舅舅,但我不愿有人背地里嚼舌根,所以能揽的活我都揽来做,让大家知道我有那个资格坐这个位子。

所以我每次叫男人来我家,都是挑周末的时候。

这是我和男人认识的第三周,我们正在房间里调’情,刚把他的右手用皮带捆在床架上,屋外的门铃声传进来。

“干。”我骂了一声,想著会是谁,拍了拍男人的脸让他等我一下,捡起掉在床边的浴衣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出了房间去应门。

我对著猫眼一看,即使没戴眼镜,我也认得出赵青竹那颗被猫眼凸化的大头。

打开门让他进来:“你怎麽知道这里的?”

我口气不大好,也懒得请他坐。

赵青竹就站在玄关那里,有点局促,又努力挺直腰板让自己显得气势足一点。他轻声答我:“妈告诉我你住在这里的。”

我走进客厅,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他还站在玄关,我冲他挥挥手,“进来坐,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