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于是我回房洗了个澡,出来时赵青竹总算挪了个地方,抱着腿窝在客厅沙发里,我取了框架眼镜,视野模糊,也看不清他是不是还在哭。

我从冰箱里拿了盒牛奶,拧开盖子直接对着纸盒喝了两口,拖着步子慢慢走到他身边,提着牛奶盒在他面前晃了晃:“喝不?”

他摇了摇头,然后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我甩了甩头发,大马金刀地坐到他身旁:“我现在又不睡。”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点了根烟,没接他的话:“你和萧沉经常做吗?”

他愣了下:“什么?”

“没什么。”

我想不出来赵青竹在别人身下时会是什么样。

半夜里我在床上毫无预兆地醒来,辗转半晌,心里想着,我需要找人打一炮了。

周五夜里,我把男人带回了公寓。

他知道我家里多了个短期房客,问我怎么不去酒店,我一边把他推进主卧,一边脱着他的衣服,无所谓地笑道:“我同人上床,难道还非要要躲着人?”

不等他回话,我反手摔上门,就把他抵在墙上吻起来。男人一直在激情的间隙低笑着说慢点,我没停下,反而加大了力道。

我喜欢拽他柔软的头发,我喜欢捏他皮肤下那层薄而结实的肌肉,我喜欢从他背后就着站立的姿势分开他两腿将他压在墙上干。

顶入他的体内时,他发出破碎颤抖的叫唤,两腿会轻微地抖动,连带着腰侧的线条也颤动起来。

如果是赵青竹,这时也许会嘤嘤地哭出来。

男人从来不赖床,恪守着炮友的本分,每次都是天亮时起来洗漱后早早地便离开。最开始我还会挣扎着爬起来要开车送他,他却把我按回被子里,让我继续睡,于是我也继续心安理得地睡起回笼觉。

我是被榨果汁机的声音闹醒的,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洗了澡,裹着浴衣就出了房间。

赵青竹同我道了声早,端了杯苹果汁和一盘鸡蛋煎吐司递给我。

自他住进来后,我的三餐倒是正常了许多。

我也没将餐盘端到餐厅去,直接搁在厨房的吧台上,半倚着台子站在那里开始吃早餐。咬了口吐司,看了眼吧台上的电子钟,发现居然才九点,可之前那个回笼觉倒感觉已经睡过了一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