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之间毫无阻隔,金黄色的精油让手掌的揉搓更为丝滑,顺着肩膀,大手逐渐从胛骨张开的背阔肌揉捏到沙漏的最细处,两掌虎口一箍,就将整个细腰完全掌握。
孟燚州红着眼,想象这腰肢的主人扇着两瓣大屁股在自己胯下被操开爆浆的画面,性欲压抑到极点。
十分钟以后,孟燚州说出进房的第一句话:“舒服吗?”
虞镜渊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个问法的奇怪之处,腻着鼻音回复:“舒、舒服......”
大手的揉捏愈加放肆狂乱,顺着人鱼线伸到被压在下方的耻骨,手指带着精油挤进床单与肉体之间,虞镜渊完全被孟燚州笼罩在下方。
他似乎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目光变得呆滞迟钝,半天才眨一下。
黑市的新型迷药,吃了以后神智还在,只是已经不清醒了,让干什么干什么,醒了以后没有记忆,俗称“听话水plus版”。
药效终于上来了,真慢。
孟燚州放心大胆地摘下闷热的口罩与帽子,撕开制服,露出一身发达膨胀的腱子肉,从脖颈开始的纹身一直蔓延到整个左半身,咒文、莲花、美人枯骨和发情猛兽相互交织纠缠,艳丽、颓靡又污浊色情。
虞镜渊的整个背部泛着油润的光泽,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几个微红的指印。任凭被后人如何蹂躏他的身体,他都没有一丝抗拒。
孟燚州揪住两瓣肥厚肉臀,大力往两边一拉,陷在中间的红厚肉嘴甚至被扯出一个鲜红的小洞。
“艹,骚死了。”
被其他人肏透的贱货,照理来说他并没有那么感兴趣,但是这身艳肉偏偏将纯真木讷与淫荡骚浪完美融合。从外表来看,是一个英俊严肃、气质清冷的老男人,就像他家族里那些豺狼君子一样,表面斯文。但是内里,却是不一样的多汁软嫩,柔弱纯稚,诱惑而不自知,简直要把男人迷死。
孟燚州将裆里粗黑泛紫的鸡巴掏出来,恐怖的尺寸只有他自己的手才能握满,手臂上爆出青筋,紫红茎身上血管火热膨胀到即将爆裂。他鼻息炽热,极快地撸动起来,企图稍微缓解濒临爆发的欲望。
以往碰到的骚货他们从来不扩张,迷晕了直接插进去,一次性玩偶罢了,在乎那么多干嘛。大不了玩完多给一点钱。
虽然是私生子,但也比那些张着屁眼争当肉便器的贫民窟外围骚鸡高贵到不知哪里去,这群肉畜蝼蚁能被他们玩是他们的荣幸。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莫名让他不想这样对待。
今晚还要玩很久,而且还是要稍微考虑一下后果,弄撕裂了,即使是秦山会所也没办法一夜之间让它修复如初,自然是温柔点好。
左手从操作柜上的毛巾下掏出一瓶可食用热感润滑液,孟燚州直接挤了一大股淋进男人股缝里。
他喘着粗气将蟒茎插进臀沟里插弄,大手一把攥住收束的劲腰开始前后摆动。
“哈、哈、哈......骚货,哥哥鸡巴大不大?”
孟燚州一把逮住虞镜渊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仰抓。
“大......”眼神呆滞没有焦距的男人听话地回道。
润滑液让孟燚州和虞镜渊相接处的体感温度直线上升,炽热灼烈的霸道火辣让肌肤的敏感程度更进一步,硕大涨红的鸡巴头尖翘霸道,贴着入口肉圈使劲摩擦,时不时顶撞一下,肉口微微嘟起一块嫩肠,被动可怜。
“我说怎么老半天没叫我们,原来在吃独食儿?”
门被打开,祈修和越云枫走了进来。
“哈、哈、哈......”孟燚州斜睨一眼,没说话,挑衅地加大腰动幅度,本就滚烫的股沟快要摩擦起火了。
“看来老大很满意这个骚货诶,老大不是最喜欢处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