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沫将袜尖轻轻套到脚趾,指甲向上似有若无摩擦过皮肤,微微透出褐色肌肤的丝袜好似一层冰雾,将线条完美的长腿细腻包裹,柔弱与强健的激烈融合,令人口干舌燥。

许青沫如法炮制将另一只丝袜穿上,眼前的风景令他大为满意。

蕾丝边将大腿勒出丰盈的肉感,长腿如此清纯诱惑,腿间却是湿热泥泞一片,充满熟妇魅力。

“走,地下凉,我们到那里去。”许青沫指了指伫立于高处的荆棘王座。

“沫沫......”脑子里只剩下快感的撒利维迷迷糊糊,被许青沫拉起来,半搂半抱走上了台阶最高处。

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精灵王殿,高高的穹顶威严庄重,两侧的窗口爬满了繁密茂盛的银灰色藤蔓,如同一片静止的瀑布。

然而精灵们的君王却衣衫几近赤裸,半推半就地两腿张开,搭在王座两边把手上供人淫亵。

许青沫勾了勾大腿内侧的蕾丝边,眼神变得更危险,好似美貌的狐妖终于亮出了自己的尖牙利爪。

他俯身品尝撒利维的唇舌,粘腻的亲吻声中,下体也响起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许青沫终于握住黑茎开始往撒利维的敏感点凿去,温热的淫水从臀沟往下淌,污染了这巨大的、荆棘包裹的森冷王座。

柔嫩的肛唇被前后抽插的假茎摩擦起电,敏感地瑟瑟发抖,边缘咕噜咕噜沁出细小的泡沫,仿佛是嘟起的鱼嘴儿在吐泡泡。

“嗯......嗯呢......”撒利维搂住许青沫的薄背,将他勾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赤裸火热的胸膛碰到许青沫的衣服,娇嫩的乳尖被柔软的布料厮磨轻擦,荡起些许恼人的快感。

“啵噗”

手腕一翻,许青沫忽然将完全塞进下体的假茎全部抽出,淫水一股脑往外喷泄,穴口持续不断的温热潮湿流动感让撒利维收缩着括约肌吟哦不断,拉丝般的磁性声音如精灵手中的竖琴,是矜贵的音色,却被淫欲的色彩沾染亵渎。

许青沫揉揉张开的逼口,指尖逗弄湿漉漉的肛唇,娇声问:“痒不痒?老公。”

“痒......”

撒利维老老实实承认,并且希冀地看着许青沫手中被逼穴吞得水光锃亮的黑茎,咽了咽口水。

“哼。你想不想要我?”

许青沫见撒利维老是盯着那假东西,气恼地将它藏到背后。

“什、什么?”撒利维呆呆地看着许青沫,他那被情欲蒸灼的大脑此时反射弧极长,懵懵懂懂根本没听明白许青沫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想不想老婆疼爱疼爱你。”

许青沫大胆地将撒利维的手拉到自己精神奕奕的胯下,小粉屌隔着裤子热情地给撒利维打招呼,轻轻跳动,撒利维甚至能感觉到隔着裤子和内裤,最顶端那里漏出一点湿迹。

“我、我,我......”

撒利维支支吾吾,眼睛却不断瞟向许青沫的胯下。

世界常识恢复后,撒利维的羞耻心回来了,明明很想要,但想到以往自己在沫沫面前强势保护的样子,脸都红透了。

白天叫老公,晚上老公叫。

许青沫胸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豪情,以前在床上都是他们“欺负”自己,现在也轮到自己翻身奴隶把歌唱了。

“小逼痒不痒?嗯?这么害羞啊?”

许青沫火上浇油地用手指捅了捅松松的逼口,轻佻地抠挖一圈儿,带出一手粘汁,伸到撒利维眼前晃了晃,“好多水儿,又腥又甜。”

撒利维眼睛都湿了,眼珠子乱晃,刚要松口服软,忽然听到许青沫说:“诶,我看这个王座的扶手好像也不错的样子,似乎可以用来止痒呢。”

扶手是银质的,雕刻成藤蔓裹团的模样,表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