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支起酸软的身体,踉跄站起来,向自己的休息室跌跌撞撞走去。
淋浴下,无数肮脏的痕迹被冲刷而下,撒利维一手捋着头发里的精斑,一手勾进逼洞里,把抹布轻抽出来,那些把小腹撑圆的白浊在重力作用下又源源不断流出来。
满了,又空了。
撒利维不知道到擂台馆这个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他原以为这么多男人,一定能解决情潮带来的不良影响,然而疯狂的奸逼好像把他的胃口越养越大。
已经不能称之为屁眼的骚逼一天比一天痒,昨天,二十个男人还能满足,今天,好像已经不够了。
随着那些精液的流走,撒利维感觉仿佛自己一身的精气也流逝了,变得极度空虚难受,酸软的逼肉又开始蔓延如虫噬的瘙痒。
鸡巴...到哪里能找到鸡巴?各式各样渴望插逼的鸡巴?
公厕......对了,公厕啊。
他之前不还在饭店厕所里和人苟合过吗?那时因为突然的情潮,随便拉了个男人,事后充满自我厌弃。然而经过擂台馆,撒利维的下限已经被无限拉低。
他以前就听说,公厕里有那种寻欢洞,双方互不知晓,想赚钱的男妓只要打个洞,把肥屁股放那儿,自然有寻到肉香、色欲熏心的男人把大鸡巴插进来。
其实跟决斗异曲同工嘛。只是一个靠卖,一个靠赌。
扭曲的世界常识将人的认知完全割裂,明明是一样的东西,一个叫卖逼,一个叫决斗。
撒利维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劲,他甚至想,只要我不收钱,就不是卖,只是把决斗场搬到公厕里了而已。
疯狂绞紧的松逼蠢蠢欲动,撒利维熟练地往屁股里塞了一根成人手腕粗的假肉棒,用来堵住不停漏水的逼芯,浑身裹上一层黑衣,底下如同刚来擂台馆时,不着丝缕。出了店门,朝这个小镇穷人、酒鬼和流氓最多的街区走去。
一个高大修长的黑衣男人佝偻着背,鬼鬼祟祟停在贫民区唯一的公厕门口。
虽然身材引人注目,但是这样佝偻着腰背,浑身裹得像见不得光的黑衣人在这块混乱的土地上实在太多了,故街区原住民们看乐子一样盯着他打量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
到了,最终目的地。
一路上,撒利维被肏得软红的肠肉一直在兴奋地流水。周围路过的所有人,但凡盯着他看了一眼,他就想:他是不是闻到了我身上腥甜的骚水味儿,是不是发现我就是擂台馆里那个被几百个男人上过的贱货......
屁股绞着粗黑的假茎,尤其是边插边走路,加上时时刻刻会被发现的危机感与性幻想激荡,撒利维快要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他站在公厕前,黑帽兜下的俊美面孔红得滴血,热得好像发了烧,呼出的热气润湿鼻尖。
男人颤巍巍走进去。公厕环境又脏又乱,地上到处是废纸团,脚印和令人怀疑的湿迹,甚至有一点隐隐的尿骚味。
但他好像丝毫不介意,钻进一个厕所间,关上门,紧张的手指抖得厉害,哆嗦着施展一个简单的切割术。
厕所隔板上被分割出一个边缘光滑平整的圆洞,刚好是臀缝的高度。
他将身上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袍脱下来,如同剥开一层糖衣,露出里面醇香丝滑、甜蜜得流汁的巧克力糖果。
撒利维赤裸着身体,将插在水逼里的黑茎一寸一寸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