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这个小洞口比自己的穴还骚。怎么能一摸就吐骚水呢?芬里尔到底被肏得多熟才能一摸就做好被干的准备?
他心里憋着一股莫名的火气,明明此时应该细细给芬里尔上药,好好安慰这只挫败的、内心不安的寻求安慰的小兽,但许青沫居然想狠狠奸他一顿,好好欺负一下。
许青沫想,上次给撒利维排卵似乎是不小心开启了自己什么新的XP。
“沫沫,好了吗?是不是、是不是要治愈一下......”芬里尔头埋在臂弯里,低低小声地建议。
“确实是该做一下治疗。”许青沫站起身,站在床边俯视床上赤身裸体摆出欠操姿势的芬里尔。
他眯起眼睛,貌似突然想起:“芬里尔,我记得你们狼族的唾液似乎能促进自愈?”
“啊?”芬里尔睁大金瞳,转过头看着许青沫。
“我现在刚从旅行中回来,有些累,治愈系魔法暂时施展的不是很好,所以你能自己舔一舔吗?”许青沫貌似愧疚地微微蹙眉,柔夷放于芬里尔紧绷的臀肉上安抚,温热如春风一般。
“舔一,舔......”芬里尔喃喃。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怎么,芬里尔还是想让我来帮你治愈吗?唉,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累......”许青沫缓缓坐下来,伸出手状似要施展治愈术。
“不,不用,沫沫,你在旁边休息吧,我自己来,本来我就是没考虑你的感受擅自去斗兽场决斗受伤,让你担心难过,怎么还好再让你给我耗费精力治疗一点小伤。我,我自己舔舔就好......”芬里尔急忙制止了许青沫。
他自然知道这是许青沫还生着他的气,想借机惩罚他,但还有什么办法?老婆生气了自然要哄的,只能露出丑态逗老婆开心了。
他转过身,平躺在床上,金瞳跟狗狗眼似的瞅瞅一旁无动于衷的许青沫,认命地抬起下半身,柔韧十足的身体反卷过来,一双修长暗含爆发力的腿分开放于耳朵两侧,软塌塌的性器贴着主人的小腹下垂着,而这也是芬里尔第一次看见自己被肏得不成样子的穴眼儿。
“好红......”芬里尔微微惊讶,下身一动,就见那朵肉厚糜艳的小花随之翕张,中间一个深红的小眼时隐时现,几近撑胀的褶皱旁边粘着丝丝缕缕的水迹。
他再次抬眼看向许青沫,许青沫一眨不眨地盯着芬里尔的动作,似乎还在鼓励他继续。
芬里尔吞吞口水,腰部再次往下压。
他不知道此时的他在许青沫眼里有多诱人,一身黝黑光滑的腱子肉在灯光下泛着蜂蜜的光泽,胸肌腹肌因为折叠用力而更加紧绷明显,长腿因为牵拉显出纤长的线条,朝上张腿的动作好像妓馆里等待着被众嫖客灌精的肉便器。
一寸一寸,私密处更加接近芬里尔的脸,他自己似乎都闻到了一点馥郁的淫水气息。
芬里尔的柔韧度十分了得,此时只要稍稍抬头伸舌,他就可以舔到自己的热穴,他再次偷瞟一眼围观的许青沫,伸出红欲的舌尖,颤巍巍触碰上张张合合的股间红穴。
湿湿热热、灵活柔软的小东西在舔敏感的穴口,而芬里尔舌尖同时品尝到一点腥甜的骚水味。
原来我的逼是这个味道......芬里尔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部被这个想法占据。
红肿穴口被狼族的唾液滋润,顿感舒适,张开小口欢迎舌尖继续钻研,芬里尔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暧昧蠕动,层层叠叠地挤到穴口期望被舌尖舔上一舔。
芬里尔尝到甜头,腰部又往下压了一压,指甲圆润的脚趾夹紧抓起,双手撑起负重的腰部,舌尖受到蛊惑般继续往里探。
兽族的舌头长度较之人族厚长许多,且还生有一层软刺,芬里尔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