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裹在蛇躯里的男人终于崩溃尖叫,那头飘逸的亮银色短发此刻被汗水黏在主人的面颊两侧,面具下双眼翻白,鼻翼耸动,拼命从雄兽的强势侵占下觅得一丝新鲜空气。

扭曲修长的巨蛇、任人摆布的黑皮美男子、极具爆发力的肌肉此时被蛇勒出鼓胀饱满的幅度,人蛇纠缠的怪异淫靡景象,让在高处俯视的旁观者气血翻涌。

巨蛇的盘缠令人窒息,芬里尔维持着一个屁股向后撅翘,上半身前挺的僵直姿势,被蛇鞭残忍地一下下穿刺奸干。从细小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混着肠液滋润着不堪重负的肉道,蛇鞭进出越来越顺滑,蛇腹“啪唧啪唧”拍打着汗液粘腻的软弹屁股,冰冷的蛇躯也染上了温热的气息。

沉浸于兽欲释放的血龙蛇逐渐放松对芬里尔的牵制,光滑还带着湿意的鳞片暧昧地在芬里尔丰满结实的黑色肌肤上滑动,唯有紧贴着他肉穴的部位还在规律地前挺扭动,隐约可见丝丝缕缕带着粉红色的白沫银丝滴滴哒哒顺着蛇尾缓慢滑落。

“嗯啊......额嗯,啊啊啊,别、别,艹......啊啊!”

操了上百下后,芬里尔逐渐感觉后面的疼痛变得麻木,身体被贯穿侵占、肆意捅插的酥麻感逐渐占据上风,就连那些可怖的肉棱似乎也变得温柔而适应,突突突挑逗玩弄那些糜烂软红的嫩肉,又戳又狠狠一擦,惊得芬里尔大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的大脑开始宕机,迷乱不清,只是软骨媚叫承受着血龙蛇一次更比一次深的蹂躏。“嗯啊,啊,那里,啊、啊、啊!别插那里!咿呀!”

此时芬里尔变成跨坐在蛇腹上的姿势,上身前倾依偎在蛇身上,双手软哒哒地圈住血龙蛇,硕大的蛇鞭高速退出突刺一次次合拢的喷水肉洞,“咵叽咵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艹啊!别、别、别顶那里!”他想抬起屁股慌乱逃避,却被一下子缠紧,不准动弹,异兽奇形怪状的龟头如锐利的箭矢般直直撞击肉膜,震荡、癫狂、高潮一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芬里尔仰头高亢浪叫,金瞳早已涣散一片!

红肿的肉环瞬间绞紧巨鞭,如同绚烂的海葵一瞬间收缩成团,将蛇的硕伟性器吞吃融合,软肉浪打浪般无规律地推挤,越挤离高潮顶峰越近,肉棱巨棒的压迫掣肘坚硬滚烫,使整个肠道开始痉挛抽搐。

无序混乱的快感争先恐后挤进芬里尔分裂的精神世界,霸占所有领地,他不可置信、目眦欲裂,尖叫着扣紧脚趾,不可承受地向后仰倒。

血龙蛇及时揽住那险些折断的腰肢,深深捣插没根后挺着密密麻麻的肉棱打圈儿刮擦敏感得要命的红嫩肉膜,黏黏糊糊的鞭头也分泌出淫液,灌注进兽族淫乱松弛的逼洞里。

“别磨了!别,啊啊!要爽死了!”原本低沉悦耳不耐烦的声音变得沙哑柔媚,芬里尔哀叫着求饶,双手无力地推开血龙蛇。

但对繁殖有着刻入基因骨血的禽兽怎么可能会停下,它继续研磨这个楚楚可怜的湿热子宫,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后,它放开精关,狂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液,全部都灌进它选定的母兽体内!

“别射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好胀!”

芬里尔抱着肚子扭曲嚎叫,巨蛇憋了好几年的巨量浓精顺着肉道倒灌进胃里,逐渐盈满胃袋,

原本线条深刻优美的腹肌迅速鼓胀,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

血龙蛇的包围这才逐渐放开,于是观众们看得更加清晰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正跨坐在巨蛇身上被灌精打种,他腹大如盆,浑身湿汗淋漓,他拼命挣扎,却手软脚软毫无威慑力,他的脚下甚至还有溢出的大滩浓精。

这还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贪狼吗?

这明明就是一只淫荡、天生就该被奸干灌精的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