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红的乳头从衣服底下凸起,藏都藏不住。
舌尖抵着肠道里被人肏熟的凸点轻轻挤压,如同开了水泵,几下把肠道冲成淫水河,舌尖再一勾,裹着凸点亲热厮磨一阵,许久不曾被怜惜的敏感点突然遭袭,逼口又吸又绞、哭爹喊娘地求饶。
“别戳、别戳那里啊啊啊!疯了,要喷了、要潮喷了!”
霍明郎哭叫着抬起屁股,却摆脱不了水蛭般的致命吮吸,他抓紧自己的鸡巴高速撸动,朗声尖叫,抖着屁股潮喷,包不住的水液从软红翻褶的逼缝冲出,一部分流进虞镜渊嘴里,一部分流到他的胸上,流过胸肌中间的乳沟,流过胭粉上翘的奶头,一路向下,探进两腿中间。
等身体平和下来,他眯着眼喘息,低头看见胯下蠢蠢欲动的男人,缓缓勾起唇角:“还等什么?”
虞镜渊双手撑在沙发两边,挺起紫红的粗茎,颈腰前顶,肉茎噗呲一下扎进张开的洞里。
皮肤冷白的男人抓住蜜肤青年圆鼓的大腿根凶狠地抽插着,激烈的痛爽贯穿整个肠道。霍明郎蹙着眉,笑着臣服,五指抓住虞镜渊手臂掌握平衡,股间粗茎如同失控的炮机,以不可思议的疯劲儿暴烈轰击软烂穴洞,内缩的肛口被拖出,淫水唏溅,插入时啪咂一声,水珠子被囊袋砸得地面到处都是。
二十厘米的长枪划过神经遍布的高热骚肠,激起炸裂的快感,一瞬间霍明郎眼前闪过白光,肏他的人面庞看不清,以交合处为中心,一切都扭曲了,几秒钟又恢复正常。
“啊啊啊!爽!干死我!”
霍明郎肆意高叫着,腹部肌肉鳞次栉比,带动强劲的腰扭动着屁股,以最疯狂的方式迎接身上男人的穿凿,从下往上直直串通,成为他鸡巴上永远不拔下来的点缀,在痛与爽的边缘挣扎,至死方休。
虞镜渊睫毛上沾着微小的汗珠,他额角暴起细细的筋络,眉头下压显得眼窝更加深邃冰冷,然而他的眼神是热烈的沉溺与深深的痴迷,瞳孔中倒映着身下人因快感扭曲的模样,性欲如野火般旺盛。
霍明郎深处不断吞咽着,绞住巨大的龟头不放,嫩肉贴着马眼舔舐,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缠卷,铺开滑腻似水的肉褶层层挤压,海绵般挤出淫水,又吸出马眼里流出的腺液。
虞镜渊深吸一口气,双手从捏红的大腿根移开,按在挤在一起的蜜色胸肌上,捏住两颗褐红乳豆反复捻弄,如蚁噬痒的刺激让霍明郎含着胸浪叫出声,胸肌抖着如何液逃不出魔爪,遂带着哭腔求饶:
“老公别掐,饶了我吧,痒死了!嗯啊,那里啊啊,插到骚逼的骚芯子了,又要喷水了!”
一股热潮朝龟头扑来,一节一节艳色骚肉扭曲缩紧,死死扒在柱身上,鸡巴被吸得魂都快飞了。
虞镜渊不退反进,顶着压力往里狠狠一顶,二十厘米火热粗棍全部肏进霍明郎穴洞里,顶得霍明郎内脏似乎都被压到了,呻吟中打了一个惊吓的嗝。
这一下把霍明郎肏得不轻,头晕眼花了一阵,身子也软了下来,被虞镜渊往下一拖,身体折叠在沙发上,从上至下被再次贯穿。
“呃呃呃啊!慢点啊啊,好猛,太猛了!”
老攻就是老攻,即使被肏成荡妇那也是一员猛攻!
霍明郎甘拜下风,哭得稀里哗啦,被肏得乱七八糟。
一发结束后,霍明郎张着大腿摊在沙发上,胸前泥泞一滩,红艳艳的逼口张成一个黑洞,从里面咕嘟吐出一口浓精,紧接着又是一口,股间挂着精液流动的痕迹,如同牛奶沉淀后的乳渣,然后又是一口精水肠液混合物,不停往下流,肛口一圈又肿又烫,精液流过像滚过一股岩浆,不疼,但烧灼。
虞镜渊喂了点水给霍明郎,见他喘着气,还有精神,浅笑道:“补偿,还来吗?”
“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