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双夹着吊袜带的黑色长袜将修长小腿包裹,双腿分开,男人趴在其上如蚕蛹耸动。
头痛欲裂,昏昏沉沉。虞镜渊睁开像被胶水黏住的双眼,一时间表情呆滞,不知自己是谁又身处何地。
半分钟后他逐渐清醒,立刻被仰躺前顶晃动的视野,沉重的压迫感,和身下略微饱胀黏湿的感觉吸引全部心神。
他抬头往下,看到一张布满汗水、皱皱巴巴的肥脸!
王自财眯着眼飘飘欲仙,尽情享受贯穿虞镜渊身体的快乐,感受软糯湿腻火热肠道的吮吸裹缠,屁股都爽得夹紧了。
“你……他妈在干什么?!”
趁王自财不注意,虞镜渊抄起拳头狠狠揍翻这张恶心的肥脸,王自财“哐当”一下子往后面摔去,阴茎从湿漉漉的穴内飞快脱出。“啊……”他躺在地上,捂着脸呻吟。
虞镜渊立马合腿穿衣,勉强套上一层遮住大腿根的白衬衫。
见虞镜渊想跑,王自财肿着半边脸含糊道:“跑撒啊,我有你皂片,你再跑也跑不掉呵呵呵……”他发出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痴笑。
照片……又他妈是照片!
虞镜渊喉间泛起腥甜的味道,让他想呕吐。背对的脊梁不屈地挺直,然而被衬衫遮住的大腿根却在微微打颤。
他右手腕一翻,手指狠狠抹掉从腿根流下的不明液体,勾着一抹冷笑转过身:“什么条件?”
“别急,虞总要不先欣赏一下自己出演的作品?我经常拿着打飞机呢。”王自财从地上爬起来,丝毫不遮掩裸露的身体,甩着屌从手机里翻出几张极致淫靡的照片。
虞镜渊震惊到全身僵直发冷,如同被人当头一棒。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这个人是他?被肏成这副惨象的人是他?
他确信回到禹城后没有与王自财单独会过面,他以为三位恶少强奸自己是第一次,但事实看来却不是……
他倏然睁大眼睛:“哈城!”
那时从酒吧醒来,全身酸痛,脑袋昏胀,视线模糊,他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去,没有注意这些异样,酒精作用下全然忽略王自财奇怪的殷勤与纠缠,一觉醒来后,所有的线索都不见了。
原来那时候,自己就已经被拉下深渊,被迫堕落。
虞镜渊脸色惨白,眼神慢慢垂落,落到脚下猩红可怖的地毯上。过了一会儿,无力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王自财笑得小人得志:“我想要什么,虞总不清楚?虞总一醒来就给我这么一份大礼,我也得好好回礼不是?唉,今天本来没想这么做,可惜啊,我这脸实在是又疼又肿,招待不好几位老友,就麻烦虞总替我好生接待一下我的几位朋友,可以吧?”
虞镜渊很快就知道何为“接待”。
原来秦山会所举办的假面宴会,本质就是一个大型淫趴,王自财带他来,显然是早有预谋。虞镜渊被迫换上一件露逼露奶的兔女郎装,带上黑色半脸面具,走进纸醉烟迷、灯红酒绿的宴会厅。
一到门口,性交腥臊味扑面而来,舞池内性感诱人的脱衣舞娘妖艳扭动涂满金粉亮油的大屁股,台下卡座上男男女女如同动物般公然交配,三三两两的人群围着中间一只母畜轮流肏干,发出下流的嬉笑怒骂,还有暗处的魑魅魍魉如同妓女般勾引着路过所有人,夹着腰耸动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