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饥渴种种情绪缠绕束缚心脏,脸颊绯红溢染。他紧咬牙关,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要做就做,做完快滚。”

“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囫囵吞枣?一定得好好品尝。”孟燚州暗含深意地舔舔唇角。

“啊......”强健手臂弯曲,衣着光鲜完整的孟燚州将下半身支起的帐篷紧贴赤裸美人股缝磨蹭,贴着耳朵吐出暧昧低沉的喘息。

裤子被淫水打湿,洇出深色湿痕,孟燚州毫不在意,腰腹大开大合耸动,用火热粗粝的布料将身下人的雪臀磨红磨痒。

“骚逼,老婆就在旁边被玩,是不是很刺激?后面湿得淌水,虞总,你比你老婆更适合当零,才干几次就骚得这么厉害,天生该被男人玩的尤物啊......”孟燚州喟叹,一步一步击溃虞镜渊的心理防线,压在虞镜渊身上为所欲为。

口水淫液覆盖的肉逼早就被顶开了口,这几下深顶磨擦直接让肠道内的瘙痒再度升级,逼洞翕张蠕动的频率变快,虞镜渊感到一种从骨髓深处涌上来的空虚彷徨。

他狠狠回视孟燚州的骚扰挑衅,但是眼尾眉梢的不屈痛恨与烟波流转只让孟燚州被电得尾椎骨一阵酥麻。

真想把这人夫骚逼压在身下狠狠肏烂!在他老婆面前将他完全占有,只能被自己玩得淫叫高潮!

占有?孟燚州突然一愣。他以前从没对任何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奇怪。不过虞总确实是肏过这么多人让他觉得最好吃的。

他俯视身下的胴体,微侧的脸庞轮廓清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五官深邃冷峻,表情隐忍难耐,肩宽腿长,恰到好处的肌肉矫健优雅,灯光下闪烁着细微水光,窄腰收束,紧翘的肉臀遍布粉红吻痕,沟壑处泥泞非常,艳穴微肿,小口吐纳翕张,旖旎淫浪。皮肤白皙如雪、光滑如蜜,从头发梢到足尖没有一处不完美。

下身肿硬发疼,孟燚州内心猛兽不断暴躁咆哮,他不再逗玩猎物。

紫黑狰狞的鸡巴从紧绷的裤子里弹跳出来,豆大马眼翕张吐着涎水,青筋绕柱盘旋,柱身微弯上翘,昂扬如弓。抵着穴口研磨几秒钟,虞镜渊还未反应到后穴的烫热,便被一举攻入,由外到内破开占有!

孟燚州这一下发了狠,龟头势如劈竹直接捅到最深处,茎根紧贴丰满水臀,装满精液的硬囊“啪”一声重重撞击荡起阵阵肉波。

“嗯......静静,你那边怎么了?”霍明郎被空旷室内一声激响吵醒。

挣扎痛苦情动的表情一瞬间僵硬,虞镜渊如临冰崖,本就紧张锐痛的逼口立时绞紧,手指深深抠进身下床垫。

孟燚州痛得轻微抽气,他伸手揉揉绷得死紧的臀肌,贴耳气声道:“别怕,屏风透不出来。”

虞镜渊的脸色惨白,嘴唇嗫嚅几秒,鼻音喑哑:“没事,师傅在按拍我的肩,最近很酸,我让他大力一点。”

“哦...静静不是我说你啊,嘶......师傅慢点,你、工作也要注意休息,我不在你就糟蹋自己身体,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还不吃饭,万一又犯胃病,得心疼死我。”霍明郎清朗的声音从屏风后清晰传来。

“嗯......我知道的。”虞镜渊心跳如鼓,霍明郎的声音仿佛很远,又仿佛很近,他大脑空白,完全没注意霍明郎说了什么。

“大力一点?客人要大力一点吗?”孟燚州性感低沉的气声带着微微笑意。

没等虞镜渊反应,孟燚州浅抬健腰,缓缓从穴嘴抽出,剩一个龟头时又深深顶入,动作沉重稳练,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很快,抽出的茎身上便裹上一层透明淫水。

屏风后的妻子关心着他的身体,而他却被强奸自己的男人再次奸破骚穴,插得湿水淋漓、浑身颤栗、情潮跌宕。虞镜渊羞愧难当,咬住薄唇,眼尾发红,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