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霍明郎睡眼惺忪从楼上下来,虞镜渊正坐在餐厅喝咖啡。

虞镜渊抿了口咖啡,眉眼清浅笑意:“醒了?今天早餐有你爱吃的青菜虾仁粥,我猜你大概现在醒,阿姨把粥温在灶上,刚好可以吃。”

“哦...好。”霍明郎还有些迷糊,右手无意识地扶着腰,到厨房端了一碗粥,挨着虞镜渊坐下。

“腰是不是不舒服?”虞镜渊吃得差不多了,放下正在看的手机新闻,大手伸到霍明郎背后,隔着睡衣轻轻按揉霍明郎酸软的后腰。

“老公,你昨晚太狠了...我老腰都快断了。”霍明郎表情慵懒惬意,言语中带着委屈抱怨,其实受用得很。

虞镜渊眉头微挑:“是谁昨天缠着老公不要停的?”

“我说不要停你就不停,你这么听话啊?”霍明郎倒打一耙,带着狡黠的笑意唏呼呼喝粥。

虞镜渊轻笑一声,也不反驳,按揉的力道绵中带刚,霍明郎只觉腰间热乎乎的,舒服不少。

今天虞镜渊没有日程安排,专门陪着霍明郎。

两人收拾出门,去俱乐部玩了会儿保龄球射箭。

掷球时,虞镜渊偏头见霍明郎坐在一旁若有所思,随口一问:“怎么了?”

“上次我们不是办了秦山会所的卡吗?要不待会儿去玩吧?”霍明郎脱口而出。

虞镜渊瞳孔骤缩,保龄球“砰”一声全垒打,恭喜声如雷贯耳。

“怎么?不行吗?”霍明郎见虞镜渊僵在原地,歪头疑问。

“不是,只是刚刚没听清。”虞镜渊垂眸,完美掩饰刚才一瞬间的惊愕慌乱。

秦山会所,现在之于虞镜渊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噩梦。会所经理与三位恶少沆瀣一气,进了那里,不啻于去闯龙潭虎穴。

“想去那里玩什么?”虞镜渊慢慢走到霍明郎身边。

“按摩啊,其实我腰还有点痛,真的。”霍明郎抬手趴在虞镜渊肩头,拍拍自己酸软的腰肢,“最近忙着做毕设,没怎么训练,你说动吧,肌肉疲劳;不动吧,浑身零件卡死了。”

“这附近有家店,按摩技术也不错,更近一些,要不去那里?”虞镜渊面色如常。

“嗯?可是我还想泡一下温泉。”霍明郎语气纠结。

罢了,陪他去吧,两个人一直呆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虞镜渊默许,两人驱车前往禹城秦山会所。

这次一切都很正常,上次看到的经理不在,前台也不是之间见过的人,大厅没有客人,直到两人进了私密的温泉池,虞镜渊浑身肌肉才渐渐从紧绷状态松弛下来。

一路上,虞镜渊看似表情冷淡,漫不经心,实则警报拉到最响,脊背笔直,跨步如风,口袋里手机停留在助理电话页面。

他在外面买了水,没让霍明郎喝会所里的。

霍明郎倒没在意这些细节,虞镜渊递过来,他便喝,只当虞镜渊不喜欢这里准备的饮品吃食。

两人泡完温泉后,进按摩间,这次虞镜渊专门选的是双人间,两人中间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屏风,什么动静都能听见。

等两位按摩师从侧门进入后,霍明郎说话声变得嘟嘟囔囔,不时惊叫一声,直呼酸痛。

虞镜渊瞥了眼背后的按摩师,是个三四十岁的大叔,五官普通,目不斜视,沉稳如钟,手法老道,一切都很正常。他稍稍放松下来。

按摩师从肩头开始按揉,火热掌心揉散虬结的肌肉,热腾腾的温度从皮肤表层渗进肌肤深处,酸软舒爽蔓延至四肢百骸。

背阔肌、脊椎、肋骨鲨鱼肌,虞镜渊感觉全身从一张皱巴巴的纸变得舒展平滑,按摩师的手法确实十分不错。

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几分钟,虞镜渊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