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谢青寄说不出来,要是当着谢然的面这样说,谢然能嘚瑟得上房揭瓦喊得整个小区都知道他谢大律师今天吃了一个小年轻的醋,还醋的不行,醋得连传家手表都戴出来,醋得只恨赵高不是个人不能当着阿阳的面管他和谢然喊声爹妈!
谢青寄和谢然十指相扣,接着这个姿势把他拽进怀里。他的下巴压在谢然肩膀上,闷声道:“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原来你也知道?不过你在担心什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那是瘦子他外甥,而且你在我身边,我哪还有心情看别人一眼!”
谢青寄立刻抬头,不高兴地看着谢然。
那他这捧窝边草怎么就被谢然啃得渣都不剩了!
谢然一怔,突然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只好把谢青寄的脑袋给摁回自己肩膀上,转移话题道:“问你话怎么都不回答,是不是喜欢你哥喜欢的要命?”
谢青寄避而不答,谁叫谢然今天晚上得意过头了。
“你会喜欢他这样的吗?”
阿阳对谢然不加掩饰的欣赏崇拜使谢青寄隐隐不安,如果上辈子他和谢然一个能再坦诚些,一个能再理智些,是不是就不会错过那么些年了。
谢然想了想,认真道:“不是太感兴趣,谁叫我就吃你这一套,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制得住我。”
“快回家吧小谢,叫个代驾,你吃醋的样子看得我都要硬了,要不然我们直接去楼上开个房?”
谢然越说越激动,转身要走,谢青寄三两步追上来,拉着谢然的手把他按在门上,突然低头吻他。
阿阳去而复返,正好看到这一幕,明明就是随时会被发现的公共场合,这对亲生兄弟却吻得忘我,仿佛压根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阿阳看见谢青寄占有欲十足地搂住谢然的腰,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不断辗转着角度亲吻谢然,谢然则更加激动,搂着谢青寄的脖子往他身上贴,整个洗手间里都是他们亲吻时唇齿交缠的声音,以及抑制不住的粗喘。
谢青寄气息微乱,和谢然分开,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认真道:“是啊,是要不行了。”
谢然一怔,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谢青寄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他笑了笑,揽着弟弟的脖子吻上去。
回家以后,谢然在床上被操得哭爹喊娘,问谢青寄怎么了,他又犯什么错误了?不都给足了谢青寄面子吗!谢青寄不吃这套,抓着谢然的腰动得厉害,百忙之中抽空,敷衍道:“一码归一码。”谢然爽的蹬鼻子上脸,叫谢青寄换个面对面的姿势。
结束以后,谢青寄心情彻底好转,又把朋友圈改为三天可见,往床上一躺,抱着谢然睡了。
谢然睡得不老实,嫌热,从谢青寄怀里挪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到一边去。
谢青寄怀里抱了个空,睡得也不安稳,不知梦到什么,喊了两声谢然的名字,不安地皱了皱眉,倒是先把谢然给喊醒了。
谢然睡得有些懵,拍了拍谢青寄的脸。
“小谢。小谢?”
谢青寄身体猛地一抖,从梦中惊醒,怔怔地看着谢然的脸。
“你怎么了?还在生气吗,怎么喊我名字喊得咬牙切齿。”谢然睡意惺忪,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谢青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谢青寄一把抱住,只听他哽咽道:“做噩梦了。”
谢然哦了一声,抱着谢青寄躺下,顺着他的背,像小时候做噩梦王雪新哄他一样。
“梦见什么了?”
谢青寄梦见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他许了个愿时光倒流,他又一次见到谢然,然后梦醒了,他又回到那间冷冰冰的屋子,面前只有一滩混着干掉的烛油发了馊的蛋糕。
“……梦见什么都没事,有我陪着你呢,再说了梦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