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喊的一愣,屋里的谢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冲出来,他穿着一身骚包的黑西装,正经得不得了,头发还往后一抓,惊愕地和同样打扮的谢青寄对视,瘦子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谢婵一脸惨不忍睹地捂住脸。

十分钟后,众人坐在屋子里,花瓣散了一地,蛋糕歪七扭八,谢青寄一脸懊恼,鼻青脸肿的瘦子感慨道:“不愧是亲兄弟,这事都能想到一起凑上同一天。”

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谢青寄和谢然却突然对视一眼,他们彼此都心里清楚,之所以会赶上同一天,是因为时间真的不多了,没几天可供他们挑选。

谢然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哎,算了算了,都这样了,走个仪式吧,让你去帮我取的戒指呢。”

瘦子一摸兜,愣住,又摸了摸兜,里面空了,估计是被按在地上打的时候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