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函入京,不过是被人拦截罢了。异常的关函会递往兵部审批,调度粮草也要通过兵部。他们是在兵部有内应而已。至于究竟是兵部尚书冯遣云还是两个侍郎,就不得知了。”
陈昭听后又道:“对了,您前几日派人前往边关打探,现已经清楚了。周承礼应该是早就料到您已经不信任常远,给他设局本就是死局。他根本没有与马哈木联手,估计也是怕与虎谋皮留下千古骂名。如果我们中了周承礼的圈套,您带兵去开平卫镇压常远,恐怕京城这边周承礼会立刻与陆诚携朱明熙登基,您就是带兵赶回也来不及,周承礼必定防卫得固若金汤了……”
“只是不知道,他要怎么用这圈套引您上当。”陈昭也是个聪明人,他含蓄地道,“微臣还知,周承礼与赵大人亲密匪浅,周承礼是赵大人的老师,二人可说是亲比父子。微臣也知道,当年周承礼曾力保您不处置赵大人……如果周承礼想诱您上当,完全可以窜通了赵长宁,把假消息告诉您。一个是赵大人的七叔,一个曾提携重用过她,皇上您用他一定要三思啊。”
朱明炽良久地没有说话,坐如雕塑。坚毅的面容如刀凿斧刻。
他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长宁前所未有地主动来找他,喂他吃了鸽蛋,他觉得是因为她渐渐地喜欢了他。但又想起她认真地告诉自己,周承礼准备在开平卫动手,让他护好开平卫。能够护住开平卫……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