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有些汗腻,神情却是淡定的,知道朱明炽大抵不会放过她。赵长宁随着太监引路跨入其中,才发现太监带她来的根本就不是书房,而是寝房。她进来之后,门也很快就被合上关拢了。
长宁四下没看到人,却看到了提花罗绣祥云纹的层层帷帐低垂着,脚下垫的是五蝠献寿的绒毯,屋内的家俱都是紫檀木的,蒙着一层柔和的光辉。那榻上是铺的大红绒被,烛火跳动,那样的颜色看着就叫人心生暧昧。
赵长宁似乎听到了背后有脚步声响起。当她正要回头看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拦腰抱起抛到床上,她啊地一声,陷入了一堆被褥之中。随后一阵风吹灭了烛火,屋内一片黑暗,唯余月光透过隔扇,照出个模糊大概。
黑暗中她正想爬起来,一具沉重而滚烫的强健身躯却压了下来,有些湿漉的水气,可能是刚沐浴了出来。顿时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长宁心中狂跳,想别过头去。他却捏住了赵长宁的下巴,在透进来的月光中逼她转过来,低声说道:“倒还敢来了。”他的声音沙哑,“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是什么事!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书评区看到个评论……不太好说。批评我的作品人物啥的没关系,毕竟瑕疵在所难免,接受意见和批评。但是人身攻击作者本人还是 不应该的哦,这本书要是不符合胃口,晋江还有别的好书,莫为此坏了心情啊。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她该知道是什么事……什么事?
赵长宁的手被他压在迎枕上,她自然是明白的, 浑身僵硬,试图坐起来:“皇上, 微臣还有公文……”
朱明炽稍一用力就把她按了回去, 俯身粗哑道:“别动。”其实是赵长宁连挪动分毫都不能,她想避开扑在她面上炽热的呼吸, 但只能被困在他坚实的胸膛和龙榻之间, 方寸间全是他的气息, 无处遁逃。
他的头发微湿, 穿了一件细棉中衣, 可见胸膛壁垒分明,几道浅色的刀疤交错着,野性的俊美。
赵长宁见他只着单衣,碰到他的肌肤也是滚烫逼人的,心中狂跳:“陛下此举可是想秽-乱朝廷……难道就不怕以后朝廷怎么议论, 史书会……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朱明炽突然低头吻住她,剩下的话都被他堵住。
赵长宁要躲,却被男人掐着下巴被迫迎合。粗-烫的唇舌立刻撬开了贝齿入侵。拒绝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她想将他的舌推出去,他人长得比常人高大,舌头也是好大的一团,占满了她的口,以至于她甚至无法吞咽自己的津液,全部被他掠夺了去,被迫与他纠缠。
趁着间隙,他才沙哑地说:“赵长宁,朕连篡位都敢,怎么会怕群臣史书?”男人的大手下滑到她的腰间,解开了长宁朝服的腰带,长宁的文官朝服顿时松开,顿时露出了莹白的肌肤和裹胸,肌肤如丝绸滑腻,偏生裹胸下什么都看不到。
长宁分明地听到朱明炽气息渐粗,更不顾及她的反抗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压住,然后去解裹胸,解不开便不耐烦了,干脆直接一把撕开!对于破坏和征服,人天生的就有种渴望。
赵长宁被迫完全赤-裸于他面前,散乱的衣物叠在身下,从未被别人看到过的这具雪白,细瘦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撕开裹胸的时候,长宁终于忍不住有些崩溃,好像是保护层终于没有了。
她想挡住自己,朱明炽望着她胸口的目光越来越深沉,她知道他动了□□之心。而且越看就越动,发烫的巨-物只隔着层薄薄的棉布顶着她,非常具有威胁力。“皇上,不要……真的不要!我再也不会了!”
现在才求,早就晚了。
这屋内的布置,大红蜡烛,大红绸缎被褥,一看就是他事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