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家的洞洞一直在流水~流个不停~被风吹得好冷~可以用你的手帮人家暖暖骚逼吗~”艾珠缘自言自语,把男人的手掌放在骚逼下,一屁股坐下去,湿软的骚逼被男人炙热的手心托住,“唔嗯好暖和~”
卫晁只感觉有一坨软绵绵的、带着热度的软物在蹭弄自己的手心,伴随着哭泣声,不断有热液流在他的手上。
“骚逼刚刚在你手里去了~给你看看人家刚刚才高潮过的骚逼~”
卫晁还没听清对方所说的话,胸口上的重量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脸上像被碾压了一块巨石,压得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啊骚豆豆被顶到了~哦好爽~呃嗯胡茬蹭到骚逼了~好痒啊讨厌~”
艾珠缘骑在卫晁的脸上,骚浪地扭着腰磨逼,肥厚的大阴唇被他特意分开,湿漉漉地贴在卫晁的皮肤上,中间的逼唇和阴蒂不断被卫晁的鼻子、嘴唇和下巴摩擦,他发出欢愉的呻吟声,腰身耸动得越来越快。
“啊啊骚逼要被美死了~又要高潮了~哦啊啊要去了~去了啊~!”
艾珠缘仰起脖子捂紧嘴巴低声尖叫,他臀部微抬,骚逼抽搐着对着卫晁的脸喷出了淫水。
许是艾珠缘第一次尝试太过激动,高潮之后腹部仍泛着酸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呜呜~忍不了了~噫啊~”他软绵绵的鸡巴一边抖着一边在卫晁的头顶尿了出来!
一股清浅的尿液浇在卫晁的枕头上,尿液轨迹时而偏移,竟然还尿到了卫晁的脸上,高潮失禁的快感太过汹涌,艾珠缘紧紧捂着嘴,把尖叫声咽下肚。
尿了卫晁一脸之后,艾珠缘仓皇而逃。
第二天,卫晁醒来,他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艾珠缘在他身上用他从未听过的可爱的声音说话和哭泣。
直到卫晁摸到还带着湿意的枕头,以及照了镜子发现脸上有几根卷曲的毛发,他才怀疑昨晚那个不是梦。
那个晚上,艾珠缘又派人来给卫晁送牛奶,他悄悄把那杯牛奶倒了,将空杯子放在桌上假装自己已经喝完,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
随后,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溜进他的屋子,爬上他的床……
艾珠缘几乎一夜无眠,只要想到自己有把柄在卫晁手上,他就心慌无比。
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他得去找卫晁谈判,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白天他寻不到卫晁,只能到了夜晚敲开他屋子的门。
“卫晁,我有话和你说。”
卫晁拉开一点门,露出半张不带任何感情的脸,“殿下,已经很晚了,我想早点休息,您也早点回去吧。”
说着,他就要把门关上。
“等等!我……”艾珠缘着急之下直接用手挡住即将关闭的门,幸好卫晁眼疾手快立刻把门向后拉,才保得他手掌无事。
“进来!”卫晁怒吼一声,把艾珠缘狠狠攥进屋里,“你到底还要说什么?!”
又是怒斥又是推搡,艾珠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面露难堪之色,咬紧下唇,心中稍作挣扎,还是把话说出了口:“卫晁,我愿意做任何事,你能不能把照片和视频删掉?我什么事都可以做……”
“扑通”一声,艾珠缘跪在卫晁面前,挪着膝盖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掏出他的阴茎,急切地含住那根尚在沉睡中的巨物。
湿热的口腔才裹住龟头,艾珠缘的头发连着头皮一同被拽起,卫晁低吼,“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已经做到这个份上,还要继续被怒斥,这种委屈他何曾受过?
艾珠缘眼眶渐红,“你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是要权力?我可以恳请父王升你的职。若你要钱财,我也可以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