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事，就是腿比较疼。”

齐明小心按了按，确定没骨折才放下心。

安乐毅问他：“冷吗？”

夏夜里温度比白天还是要低很多的，更何况他们俩浑身湿透，齐明诚实道：“有点冷。”

安乐毅揽过他的肩膀，声音很温柔：“我也冷，靠近点取暖。”

齐明的右臂靠着他的左边胸膛，肩膀上也搭着安乐毅的手，连接的地方热乎乎的，好像真的暖和了一点。

客厅里还亮着灯，微黄的暖光透过小窗照在阳台里。

他们阳台对着的地方也没有居民楼，是一块山地，齐明就和安乐毅靠在一起看雨幕。

过了会，安乐毅轻声说：“那件事……你还怪我吗？”

齐明听出他声音里的忐忑，想来这件事藏在双方心里也很久了，是时候跟安乐毅说清楚了。

“怪啊。”齐明说，“怎么可能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