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这么说道。

“唔好、嗯……”

喻霖双目湿润,腿间粗大肉棒滑出快要被肏穿的酸软后穴,带出一小股黏滑液体。

敏感至极的身体颤抖着,他趴伏在床单上,雪白臀部高高翘起。肥嫩臀肉被岄的撞击拍打得通红,双腿几乎摆成了内八字。

刚刚他就是这么趴在床尾,被岄按住腰狠狠肏得不停前倾,粗大肉棒插得他抽泣连连,想爬离又被拽回来继续挨肏,肿大的淫核被岄用指尖快速弹弄,还时不时用指腹夹住搓捻。

泥泞窄嫩的嫩逼里塞着几个高速震动的跳蛋,深处被震得又酸又麻,双腿止不住颤抖。

跳蛋被恶意开到最大档,现在他松软的烂红逼穴里,跳蛋还在嗡嗡直响,肉腔被震得一阵阵发麻发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见岄去找东西,喻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努力看去。

岄翻找了一下柜子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捆红绳,他眼神扫过门把手,沉吟片刻便将绳子一端系在上面,每隔十来厘米打一个核桃大小的绳结。

红绳打完结才几米的长度,凸起的绳结却多得让人害怕。

“呜……”

喻霖已经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呜咽一声,湿淋淋的逼眼紧张缩了缩,从茓心窜起一阵酥痒,把跳蛋吸得更深。

怎么是走绳……之前只有惹岄生气时才会被这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