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温柔极了,让这有些荒诞的提问也听起来非常贴心,好像是位谆谆善诱的长者在管教不懂事的孩童丝毫听不出男人比喻霖还要小上两岁。
“呜、我……啊!”喻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男人放在他红肿发烫的屁股上的手指重重拧了一下被抽得红肿敏感、经不起触碰的臀肉,让他扭着屁股哭喘。
阴茎又不知为何更硬了,跳动着吐了两滴水,隐秘的湿软入口猛地张阖了几下,空虚闷痒的内壁急剧蠕动,一缕晶莹粘稠的透明液体终于突破两片肥厚肉唇的关隘被挤了出来,挂在肉唇中间将落未落。
“宝贝,不要发骚,回答我的问题。”低沉温柔的声音,柔和的语气,惩戒式的动作。
“不、不偷穿了……哈啊……”喻霖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只好吞下原本的解释,呻吟着认错。
“好。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偷穿,嗯?”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覆在他臀肉上的手缓缓打圈摩挲,带起一阵混合着痛意的酥麻。
喻霖很清楚,只要他回答的不顺男人心意顺不顺心意全看男人想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他那让人头皮发麻、骚心流水的“惩戒”,就会再次落在自己已经变成一颗仿佛一戳就破的蜜桃般肉臀上。
“唔嗯、我、我想下楼扔垃圾,你又在卫生间洗漱、哈、嗯…… 就想穿个衣服下去。”喻霖微微喘息着,唇被他自己咬得通红、润上涎液,泛着晶亮的水泽。
“那为什么不等我出来,再申请穿衣服出去?”
声音仍然平静而温和,指腹在喻霖肉臀上如羽毛般轻抚、激起阵阵让人腰眼发软的酥痒。
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无规律颤动,屁股也时不时受不住似的一摇,习惯于被男人插进去亵玩的某个蜜穴在腿间掩护下又期待似的翕张,开始渴望着抚慰。喻霖咬着唇、眼睫颤动,想要逃离这种钻心的瘙痒、又不敢擅自起身或许,只是因为他也在期待更多的“惩罚”。
“我、呜……嗯、我错了,岄……”喻霖的声音在轻抚下断断续续,平时温润清朗的音色现在沙哑极了,由于带着哭腔,所以显现出了某种似有若无的软媚。
男人沉吟了一下。
“只是这么简简单单认个错,你以后说不定还会犯。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带了点难以分辨的笑意,末尾还带着鼻音,竟然显得这句话有些宠溺。
感觉到男人的手暗示似的在自己充血肿胀的烂红臀尖轻轻捏了一下,喻霖敏感地往前逃了一点,腿间忍耐似的往中间一夹。这动作马上被男人发现了,于是不轻不重又抽了一下。
“嗯啊!岄、哈啊……求你不要,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想穿衣服的时候一定告诉你、唔嗯……”
喻霖和岄都在假期,之前由于工作太忙而分离了一段时间,这回终于能好好跟对方相处,彼此之间在浓情蜜意时、也禁不住渴求对方的身体。
敏感又特殊的身体早已被月调教地离不开他的浇灌,这下一解禁,完全像是一只想要时刻黏在主人身边的小骚狗,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就像现在被迫趴在岄的腿上、撅起来光裸的、只有一根丁字裤的细绳陷进股沟里的屁股,被岄光抽屁股就忍不住肉棒和淫穴齐齐发浪,被肏熟的穴口铭记着被鞭挞的绝顶快感、迫切蠕动收缩地吐水试图释放发情的讯息,把腿间浸得汁液淋漓、一片湿凉黏腻。
岄轻笑了一声,两只手都搭在了喻霖高高撅起的挺翘软臀上,炙热的掌心在喻霖红肿高热的臀尖慢条斯理地打圈轻抚。
感受着手下的战栗,岄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食指指腹漫不经心地顺着臀尖缓缓下滑,摸到喻霖紧绷的大腿根部,然后猛地收拢手指,腿根软肉被手指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