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会专门安排私家侦探跟踪我,然后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你的母亲。”
书房内空调的温度有点高,桌上咖啡冒着热气。书页翻动发出轻微的声音,伴随男人沉沉悔恨的嗓音。
谢思年说:“我这辈子没后悔过什么事,这是唯一一件。”
谢绥根本没兴趣听他的内心独白,将监控调整,调出了几个秦秋芸可能去的地方。
秦秋芸当了那么多年谢家的女主人,对地形了如指掌。豪门压抑而不幸的婚姻大概真的逼疯了她,她喜欢上了黑暗喜欢上了血腥,当年就是在城南会馆的地下室,用刀子划烂了他妈妈的半边脸。
现在也是,把谢灵姝拖到了一间废弃的底下储物间内,用钥匙打开门,尘封古旧的暗室被人闯进,积灰伴随门开的吱呀声落了一身。
“哪怕我对乔乔多坦白一分,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是是这样。你妈妈应该很恨我,你是她留在人间的唯一念想,我补偿你,是为了赔罪,为了几十年后能心平气和地去见她。”
“可以了爸爸。”谢绥打断他深情的自述,微笑:“要不要和我一起看出戏?”
冬天天黑的早,只是宴席迟迟没有散场。彩灯挂满树梢,粉色的花瓣铺满地,气球扎成一束,营造出浪漫的模样。
温度变冷,宋婉莹摸了摸手臂,都冻出了鸡皮疙瘩。
她四顾找了半天宋喻,还是没有找到人,往谢家主宅里走,在长廊,却看到有人急匆匆跑来跑去,似乎是出事了。
她挑了下眉,仔细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今天的主角不见了,房间里也不见,外面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