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都把握在手心是最好的。
但如果他与养父母的死没有关系呢?却雁自问不是那种可以将伤害、控制他人视作理所应当的人。
却雁低头喝了口粥,觉得有点麻烦,心道还是要加紧调查的速度。
但她又不可控制地想起莱尼乖乖地跪在门口帮她换鞋的样子,在她床边温顺地舔吻她手指的样子,还有在情欲中神智昏聩却依然信任地看着她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善待他。却雁心想:等到查明真相之后,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到那时候再正式处理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这件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却雁刚好把鸡蛋吃完,莱尼把碗筷收进厨房,开着水仔细地洗着。却雁擦擦嘴,也进了厨房,倚着料理台看了一会儿,忽然伸脚踩了一下他的小腿。
莱尼手一抖,关了水把手上的东西放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