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
餐桌上的菜和汤还泛着热气,就像过去的无数个晚餐时间一样,但莱尼和却雁都很清楚,已经再不可能和从前一样了。
却雁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先吃饭,你的事我们饭后再解决。”
莱尼嘴唇抖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地拿起了筷子。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证明着不久前那些复苏的可怕记忆不是一场幻觉。
“‘刺青师’最近在追查她养父母的死因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那时,在被剖开后颈的剧痛中他听到巴特里说,“她已经发现我们或许与那件事相关了,你说,作为一个和我们家族有着杀父杀母之仇的人,有一天突然有一个被肏得烂熟的仇家少主人送上门去,她会怎么做?”
他的兄长的声音在剧痛和血液喷涌中显得模模糊糊,怪异地拉长得不成人声,更像是某种嗜血食肉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