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宜转了转眼珠:“心悦你,自然是看你风流倜傥、年少有成、位高权重、家财万贯。”
谢晏淡淡一笑:“那对方到底是喜欢我此人,还是喜欢这诸如此类的条件呢?”
这话把秦知宜问得犯了难。
谢晏又问:“如果喜欢的是这些,那岂不是是谁都可以,那为何偏偏是我?我又何须为此负责。因此,旁人如何作想,都不关我的事。”
秦知宜发现自己跟谢晏说话太难,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带到她想不通的情形里。
她想得好好的话,在谢晏这一通梳理中,失了先后,也没了逻辑。
便失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只记得最简单的问题:“那对方要是喜欢你这个人呢?”
谢晏笑说:“那就更不可能了。夫人看我每日上朝任职,回府,时间都在正事与你之中,哪有第三份时间让别人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这说法有理有据,秦知宜找不到辩驳的角度,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