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全身心的精力,都耗在这走路强身的半个时辰上,一回屋,就累得躺下。 夜里睡觉也再顾不上别的,几乎都是沾枕既睡。 这样的情况持续大半个月,谢晏总算察觉到不对了。 曾经那个听说要禁欲,就绝望得山崩地裂的夫人呢?去哪儿了? 怎么都二十几天过去了,从未听她说过一次想要。 想象中那个抱着他缠着他,嘤嘤撒娇,往身上贴的秦知宜,变得离他越来越远。 不单单是自顾自睡觉的事。 以前见到他回府,还笑盈盈地走出正屋门外来迎接,现在看到他回府,她竟然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