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灯笼恐怕只会被扔得远远的。
秦知宜笑说:“你们怎么知道,很明显吗?”
萧蔷月和姜姒相视一笑,但笑不语。
明不明显,只看谢晏就知道了。
若谢晏不是心甘情愿,怎么会是这样的神情呢?
肉体凡胎的凡人,再会掩藏心思,做了不愿做的事,脸色也藏不住显露出不情愿。
可是谢晏一派正经不说,拎着这丑灯笼进入酒楼,如出入无人之地。
姿势不扭捏,眼神也不闪躲。
只是目视前方,仪态矜贵,仿佛拿着灯笼的人不是他。
这反应若是演的,只能让人感叹他太会演了,一丝破绽也没有。
几人说着话,又有人靠近来,被逗趣的笑声连绵不断。
萧卿之盯着那六个面面面颜色不同且不协调的艳俗花灯,哑然失笑:“知宜,怎么会弄出这样的灯,这可不像你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