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血吓了一跳,又被谢白若隐若现似乎即将要消失的魂魄状态弄得忧心忡忡,一时间慌乱道:“可是灵不――”

“够的,你只管去画。”谢白低声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痛意已经席卷全身,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拽着他,拽着他从这个地方离开。他直觉应该是留在太玄道的身体。

冰下人的生命所剩无多了,殷无书同样,而谢白也跑不了。

娄衔月匆匆应声,楞了一下,便一咬牙一跺脚,道了句:“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