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这才叫做清醒。”

“之前那个,太愚蠢,也吵闹了。”

口是心非地吵嚷,费尽心机要逃出去,就算他让他逃出去又如何呢?

还不是要乖乖变成他的傀儡?

他对将死之人,从不吝惜他的宽容。

比如他此刻愿意给白宿解释一切真相,比如他给了祁盛最后的、可笑的自由。

他们在他的眼中,都是已经迟早要废弃的实验品。

而现在南吉要做的,就是最大化利用它们的价值,以及,偶尔的人道主义关怀,让南吉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像是现在,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仿佛自己做了慈善似的,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间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