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他摸摸自己的腺体,上面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是之前被人更换腺体留下的,相比起却雁来说,他虽然信息素的气味没变,但特性已经向Omega有所倾斜,Alpha特有的锋锐感仍然存在,却更容易被别人捕获、吞噬。
却雁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头:“在想什么?”
“在想您的信息素。”莱尼笑了笑,“只有之前……闻到过一次,但是觉得味道真的非常美妙。”
“是吗?”却雁有点惊讶,她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形容她的信息素,“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比较苦。”
莱尼认真道:“是的,闻起来香味非常奇妙。”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好再称赞了一遍,“很好闻!”
却雁失笑。
克拉伦斯失忆之后的行为与她过去听说的有很大出入,差距大到要不是相信宫久安的水平,简直要怀疑是克拉伦斯刻意伪装的地步。
莱尼非常信任自己,不是那种一般的对主人的信赖,而是全身心的将自己一切都交给了她,将自己当作了他的天一样来对待。她说不准这种依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从对待一个仇人的角度来说,自然是将他的精神、肉体都把握在手心是最好的。
但如果他与养父母的死没有关系呢?却雁自问不是那种可以将伤害、控制他人视作理所应当的人。
却雁低头喝了口粥,觉得有点麻烦,心道还是要加紧调查的速度。
但她又不可控制地想起莱尼乖乖地跪在门口帮她换鞋的样子,在她床边温顺地舔吻她手指的样子,还有在情欲中神智昏聩却依然信任地看着她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善待他。却雁心想:等到查明真相之后,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到那时候再正式处理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这件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却雁刚好把鸡蛋吃完,莱尼把碗筷收进厨房,开着水仔细地洗着。却雁擦擦嘴,也进了厨房,倚着料理台看了一会儿,忽然伸脚踩了一下他的小腿。
莱尼手一抖,关了水把手上的东西放好:“主人?”
却雁一笑:“你做你的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件事儿昨晚你似乎没有好好完成我的要求呢。”
却雁自己想好了,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留下一只无助的大狗在厨房里。
想事情,这种时候却雁在想什么事情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莱尼被一句话搞得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心思洗碗,但是手里的东西总不能半途而废地放着,只能心不在焉地赶紧洗完。
却雁吃了早饭就出去了,出门前也没让莱尼戴之前戴的那些东西,只是叮嘱他好好穿着衣服,除此之外,昨晚那个没完成的任务她连提都没提。
莱尼一点办法也没有,却雁在厨房里说的那句话像个铡刀一样悬在他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简直让他紧张得不像话。
他一面惦记着没完成的惩罚,一面一心二用地准备午饭食材,差点切着自己的指甲。
中午却雁回来了,拎着一个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袋子,莱尼看到的时候本能地感到屁股一紧。谁知却雁却说:“昨天的点心都被你弄洒啦,重新去买了一份,你可以当宵夜吃~”
至于为什么不是当下午茶,在吃完午饭后却雁就给出了答案:她问莱尼愿不愿意来一场放置play作为损失一袋点心的赔偿。
莱尼哪里会说不呢,当然是乖乖点头,于是却雁用发带把他的性器绑住,后穴插上按摩棒后拷在床头,然后将他胸口缀着的那根链子连到了刚扣上的腿环上,只要动作幅度一大,就会牵拉到穿了环的乳头,让他又痛又爽。
“啊,忘了这个。”却雁转身在包里摸了摸,掏出一个方盒,“这个是之前答应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