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看上去非常好看的男人并不是来“使用”他。
“上去躺好。”却雁吩咐道,克拉伦斯感激地在她的小腿蹭蹭,在宫久安复杂的目光中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诊疗台上。他背对着却雁时却雁才发现,还有一根鲜艳的线从他的腿间垂下来,她尴尬地咳了一声,这才想起来那个被她放进去聊作安慰的跳蛋自己忘了拿出来了。
宫久安也注意到了,或者更早,只是没说。他挑挑眉,示意却雁自己搞定。
“啧。”却雁耳根有点烧,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一样,快步上前,拽着电线把那枚跳蛋拉了出来。跳蛋已经没电了,但被长时间按摩的血肉却已经红透了,咬着玩具的表面被拉出来一点又飞快地缩回去,紧接着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啊……”被刺激了一整天的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轻微的触碰都足以让莱尼软了腰肢,然而声音一出口他就立即像是被噎住一样吞下了尾音,他看看宫久安又看看却雁,直觉自己的行为放浪得可以。
“你……就不会自己把它拿出来吗?”却雁问,“戴一整天不难受?”
然而莱尼认真道:“这是主人给狗狗的,狗狗不会私自取下来的。”
却雁彻底没辙了,她向宫久安打了个投降的手势,道:“他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拜托你帮他看看吧。”
克拉伦斯看她往门口走去,不安突然席卷了他,尽管知道这不合礼节,他还是小心地出声问道:“主人,您去哪里?”
却雁无奈道:“我就在门口,不会走远,你乖乖做检查,不要怕。”
有性能良好的设备辅助,如今全身检查已经不需要花很长时间,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房间门打开了。克拉伦斯跟在主人的客人身后出来,然后迅速溜到了却雁身边,把嘴里叼着的牵引绳交到主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