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穿戴还整整齐齐的,甚至连会客穿的衣服都没有换掉,另一个却已经全身赤裸,皮肤还因为情欲泛着微红,潮湿的腿间淌着水,像是止不住一样流在绳子和大腿内侧,或者直接滴落到地上。

强烈的反差总是格外能刺激人的羞耻心和欲望,他开始无法抑制地渴求却雁,放任自己的信息素去表达他的渴望,然后在些许细锐的茶香中变得越发兴奋。

绳子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段,高度已经让绳子足够死死贴在会阴,浅浅地勒进去了一点。不深,但对那片细嫩的皮肤来说已经过于刺激了。细小的翘起来的纤维刮着他的下身,从囊袋到后穴都被一视同仁地照顾在内,强烈的刺激让敏感的神经难以承受,甚至转换为了疼痛。

但他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在疼痛中寻找快感,所以他的性器仍然在兴奋地流水,后穴也在不住地吸啜着空气。

最后一个绳结被却雁恶劣地打了两遍,显得比之前的打了许多,他看着那个结,眼神有些发虚,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又看看仍旧无动于衷地却雁,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绳结残酷而坚定地磨过每一寸皮肤,然后压着会阴滚进了后穴,像一个小球一样嵌进去半个,却雁听见他惊喘了一声,然后嗓音飞快地变了个调,悦耳的铃铛声慢慢地停了下来。

她笑了一下,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出声,就听着身后的铃铛声响了又停好几次,直到那个Alpha终于忍不住了,从身后传来他轻微的求饶的声音:“主人,主人……我真的过不去……它太大了……对不起,主人……您能帮帮我吗?”

他甚至没有说放弃,只是小声地问她能不能帮帮他。

却雁没有出声,然后就听着身后的人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接着又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

大概是脚步不稳又用力过度的缘故,那声音比之前更响亮,简直是响成了凌乱的一片。

但这次他还是没有成功。在前面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在情欲与体力消耗的双重作用下,他能站稳已经不容易了,遑论通过这种磨人的刑罚。

却雁听着骤然加剧又逐渐平复的喘息声,从中隐约听出了一丝哭腔,这才满意地回过头去。

莱尼这时候已经被折腾得很惨了。

全身湿漉漉的,汗水将金发打湿了黏在脸上,身上泛着红,两颗乳头没有被触碰就胀大挺立起来,中间相连的链子反射着凌凌碎光,然而最漂亮最勾人的还是那双眼睛,翠绿的、泛着水光宛如上好翡翠的眼睛。

却雁一回身他就有所感应一样将目光投向她,虔诚又温驯,像是看着世界上最美丽与宝贵的珍宝,又像是看着最高洁的圣女。

却雁被那个眼神望着,心脏的跳动都变了节奏,她定了定神,感慨着克拉伦斯的俊美,眉目深邃,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像是雕刻大师最完美的杰作。而当这份俊美沾染了欲望,又像是被玷污、被拖入凡尘的神,让人无法克制自己内心暴虐的肮脏的想要将他毁灭的欲望。

她定了定神:“如果过不去的话就算了,不用勉强。”

她本是好意劝告,熟料男人一下子惊慌起来:“我可以的,您不要生气,我马上就可以过去了,您……您再等一等……”

他说着就又急切地往前走与其说是走,更像是在挣扎着摆脱那颗陷进身体的“球”。

但是他腿已经没力气了,这一下立即失去了平衡往旁边的墙壁倒去。却雁吓了一跳,这要是撞在墙上伤可不会轻,她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朝自己的方向。

成年男性Alpha的体重不轻,莱尼看着瘦,其实肌肉密度很高,此时全然往却雁身上一压,顿时把却雁都带着踉跄了一下。却雁低头看了他一眼,心道想不到还挺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