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操许宵,不想跟他相亲相爱一家人。

说来也怪,许爻禁欲了这些日子,酒吧里别人怎么在他面前扭他都没欲望,有那么几回,许爻怀疑自己性功能出问题了。

可这会儿,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人杵在那里,他立刻就有一股火流窜全身,然后聚集在了那个部位。

他勃起的速度也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许爻深呼吸,猜测着许宵下一步的动作,然而那人只是站在那里看看,没多久就离开了。

“有胆子来,没胆子见我。”许爻嘀咕,“你也没什么了不起。”

许宵已经不站在那里,许爻却又盯着那个空了的位置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他打算自我解决一下。

在单位的洗手间隔间里打飞机,许爻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怕被人听见,手握住性器,快速地套弄着。

很久没自慰了,每天和许宵睡在一起,根本不需要自慰。

许宵可以满足他,用手、用嘴、用腿,还有后面那个紧致的小穴。

许爻闭着眼幻想着,回忆着自己跟许宵做爱时的场景,也回忆着对方在他耳边曾经婉转诱人的呻吟。

他射得很快,全都射进了马桶里。

可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可以射到许宵的身上,然后把自己的精液涂满对方的全身。

许爻心里不痛快,射完之后脑子逐渐清醒,心说老子才不要被许宵那个绝情势利的家伙圈住。

他擦拭干净,出去又冲了个澡,然后看看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打算去黑桃A。

今晚要挑个人陪自己睡,往死里操,操得对方叫得比许宵还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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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

许爻到了黑桃A,一进去就遇见了熟人。

当然不是许宵,而是之前一直盯着他,想跟他哪怕睡一次也好的年轻男孩。

这小子叫什么来着?许爻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整天不着四六的,据说还跟自己学校的老师搞得不清不楚的。

许爻对他们那些事儿不感兴趣,事实上他对这男孩也不太感兴趣。

可是架不住人家热情,一口一个“爻哥”,态度可比许宵好多了。

许爻冲他打个响指,给对方买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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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着坐他旁边这人,脑补了一下他跟对方做爱的场面,越想越觉得没劲。

还得是许宵带劲,那家伙在床上也劲儿劲儿的,操起来特爽。

“爻哥,想什么呢?”男孩凑过来说话,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

许爻心说,那许宵都不要我了,我他妈为他守什么牌坊呢?

然后他就把手搭在了男孩的细腰上,打算无论如何,他今晚都不带继续给许宵守身如玉了。

他得尝尝鲜,万一真找到了更有意思的床伴,他这些日子以来内心的郁结或许自然就解开了其实许爻心里也清楚,他之所以这段时间这么烦,并不仅仅是因为操不到许宵了。

又不是傻子,自己心里想什么,能不清楚么。

可清楚归清楚,许爻不想认命。

他对许宵够仁至义尽了,每天百般讨好,结果还不是落得这么个下场,人家想甩开他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爻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有一天许宵再落他手里,保准操得那不知好歹的家伙半个月下不来床。

这就是许爻能想到的惩罚许宵的手段了。

他手往那男孩腰上一搂,对方立刻向他怀里钻。

这家伙,是比许宵会腻歪人,发情的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