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宵板着脸:“我此刻十分的懊恼。”

当初还不如跟这人走呢,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糟心事了。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晾着几把等了你一宿?”那男人说,“今天我必须干你。”

“你是想干他还是想干他?”许爻说,“两种干,意义不太一样,你还是把话说清楚。”

“我他妈先干再干,关你什么事啊?”

许爻笑了:“这个张小军现在归我管,你要干他,那我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许宵在后面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许爻对那个男人说:“但你可以干他,他叫王小明,黑桃A酒吧的头牌,活儿可比我好多了。”

许爻回头:“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许宵对他慈爱一笑:“好弟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帮哥哥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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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爻算是发现了,他这位哥哥可比他想象得更能惹事。

不仅爱惹事,还极其不负责任。

亏得许山峰一口一个好儿子、高精尖人才,他许宵其实屁都不如。

兄弟俩还在这儿掰扯呢,那边“讨债”帅哥已经不耐烦了。

“少他妈叽叽歪歪的,今天晚上老子必须干你。”说着,人已经伸手来拉许宵,大有“今天我不弄得你屁股开花,就对不起我那晚晾的几把”的架势。

许宵除了在床上扭得好之外,不擅长任何“动作戏”,对方来拉他的时候,他只会闪身去躲。

但许爻不一样,许爻那可是从小跟人打架打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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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有人要虎口夺食,他再怎么看不惯许宵,也得先护着。

许爻抬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麻利地往后一掰,许宵当即听见“咔嚓”一声,手臂脱臼的声音在这个并不平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惊人。

许宵说:“你把人弄残了,你得负责啊。”

“闭上你的嘴吧。”许爻回头怒斥他,“建议你以后除了叫床之外,都别出声了。”

许宵不怒反笑,故意戏弄许爻似的,清了清嗓子呻吟了两声给他听。

挺销魂的,但许爻跟那黑衣服男人都没心思欣赏,俩人彻底打了起来,或者说是许爻单方面制裁了对方。

只用了三招。

最后,那个手臂脱臼的悲惨帅哥坐在马路牙子上凄凄惨惨戚戚地说:“我他妈真是倒了血霉了,遇见你们这两个狗东西。”

许爻蹲下来,对他说:“没事儿,就是脱臼了,你待会儿往前走,到路口右转,有个小诊所,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关门,你让那小护士给你再接上就行。”

他掏出手机:“把你收款码给我,医药费我出。”

许爻说完,想想不对,回头冲许宵说:“过来,你出。”

许宵双手插兜潇洒地在旁边站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许宵,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你他妈到底叫什么?不是张小军吗?”黑衣服男人一脸痛苦手臂也痛苦,心里也痛苦。

许宵没搭理许爻,但十分乖巧地对黑衣服男人说:“对啊,我叫张小军,打你这人我不认识,你跟他要钱哈。”

许宵说完转身就走,心说最好这人能绊住许爻的脚步,他今晚就解放了。

然而,许爻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许爻骂骂咧咧地给黑衣服男人扫码付了医药费,然后快步追上了“张小军”。

“你还真是恩将仇报狼心狗肺。”许爻从后面追上来,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许宵的屁股。

“啧,注意素质。”许宵瞪他。

“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