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闻得到许爻精液的味道。

许爻跪在他身边,仿佛在看一场人体盛宴。

滚烫的手心在许宵身上抚摸着,粘稠的精液被均匀地涂抹。

“脏死了。”许宵说话的时候,头还晕着。

可许爻却说:“啧,暴殄天物。我的精液可是你最好的美容剂。”

他附身,亲许宵的嘴:“哥,你被我操得更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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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宵确定,许爻是来败坏自己的道德的。

他躺在地毯上,回过神的时候,许爻正戏谑地观赏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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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吗?”许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