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宵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错乱的喘息已经完全将他暴露。
“很爽吗?”许爻抬头看他,“我口活是不是特好?”
许宵伸手,捂住了许爻的嘴。
许爻笑笑,顺势舔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许宵又是一阵战栗。
“哥,你就这点定力还在我面前演什么道德卫士啊?”许爻一把扯下了许宵的内裤,对方那根早就硬起来的器官赤裸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别叫我哥。”
“那叫老婆。”
许宵终于还是忍不住,睁了眼。
他低头看跪在自己面前伸出舌尖舔弄自己龟头的许爻,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想插进去。
想把自己这根东西全都塞进许爻的嘴里,让这个废话连篇的家伙只能发出呻吟。
他想顶到许爻喉咙的最深处,顶得他泪水涟涟,不敢再不知羞耻地冒犯他。
他还想……
许宵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被火烧得已经干燥了。
口舌干燥,皮肤干燥,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干燥了。
他确实需要一个消防员来给自己浇浇水灭灭火,最好把那湿漉漉黏答答的东西都浇灌在他的身体里,好像只有那样,他才能重新恢复生机。
他想被操。
想让许爻操他。
许宵吞咽口水,咬紧牙关,但几秒钟就被攻破了防线。
许爻只含住他的性器用力吮吸了一下,他当即舒服地叫了出来。
在性事上,许宵可不喜欢装腔作势,都已经做爱了,那就放肆一点,竭尽所能取悦自己。
就像那天晚上和许爻在酒店里时一样,而许爻也正是因为他放荡的反应才格外对他痴迷。
许宵没办法了,他顶不住这样的诱惑了。
许爻的手往他的后穴探去,就像在试探他这位哥哥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的手指在那夹紧的臀缝来回摩挲,他笑盈盈地对许宵说:“好哥哥,你这儿都快流水了。”
许宵的后面当然不会流水,但这句话无疑把气氛推到了高潮。
许爻太会调情,许宵太容易被挑逗。
两人的身体早就一唱一和,只有许宵残存的理智在苦苦挣扎。
“想让我操你了吧?”许爻站起身,此时的许宵已经快被扒光了,衬衫的扣子只有最下面的两颗还好好地扣着,下半身早就被脱光。
而许爻还穿得板板正正规规矩矩,只有在他凑过来贴上许宵身体时,黑色的裤子黏上了许宵马眼流出来的透明粘液。
淫秽不堪。
却格外刺激。
“润滑剂在哪里?”许爻贴着他的耳朵问,“还是说你想用自己的精液润滑?”
许宵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眼里已经满是情欲。
沉默了几秒钟,许宵终于彻底被摧毁了意志。
他抬起手,抱住许爻的头,声音有些低哑地说:“跪下来,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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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宵的要求,许爻得意得不行。
他就知道,哪有什么清心寡欲的神,更何况,许宵原本也不是素食主义者。
他暧昧地亲了一下许宵的脸,许宵要躲,却被许爻勒令不许动。
“放心,黑桃A头牌肯定会把你伺候得很舒服。”许爻一笑,接着就再一次单膝跪在了许宵的面前。
他舌头灵活,吞吐得深浅有度。
许宵彻底放弃挣扎,闭着眼享受起来。
他整个人倚在墙上,耳边是许爻故意弄出的吞吐吮吸的声音,他极力让自己不要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黑桃A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