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们选择要做兄弟的,罪魁祸首已死,接下来是他们的狂欢。
许宵主动分开腿,两条修长的腿缠上了许爻的腰。
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已经汗水淋漓,许爻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在身下人的后穴摩擦着。
“还没扩张。”许爻一边粗喘,一边还是放开了许宵。
不扩张,那就是谋杀。
许爻可舍不得真让他哥死在他身下。
刚刚出院的人,身体还没好到可以随意做剧烈运动,他扶着墙准备起身准备去找润滑剂,结果被许宵抓住了手腕。
“我来。”许宵从地上起身,直接把挂在脚踝的内裤也脱掉了。
他弯腰亲了一下许爻的额头:“床上等我,别乱动。”
许爻仰头看着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打湿的许宵,笑着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大腿内侧:“遵命,老婆。”
许宵嗤笑一声,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说:“谁他妈是你老婆。”
许爻盯着他看,那腰、那臀、那双腿,怎么都看不够。
许宵很快找到润滑剂,回头时发现许爻还在原地痴汉似的看着他:“我不是说了让你去卧室躺着?”
又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抬手一指卧室的方向:“三秒钟,不去的话,你知道我不会对你客气。”
许爻被他着样子逗笑,同时又觉得对他发号施令的许宵性感得要死。
此刻颐指气使的家伙等到高潮时会颤抖着抱着他求饶,这鲜明的反差,让许爻口干舌燥。
他乖乖起身,又乖乖躺到了床上。
许宵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也光着脚踱着步子进了卧室。
他抬手拉上了窗帘,然后打开床头的灯。
许爻说:“别拉上啊,想给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看看咱俩恩爱的场面呢。”
许宵拍了他一巴掌:“要点脸。”
说完,他趴到了卧室窗边的小沙发上,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等他的许爻,直接将润滑剂的口对准自己的后穴,用力挤了很多进去。
许爻吞咽了一下口水:“又搞我。”
他想给许宵做扩张,毕竟只能看不给摸,实在太折磨人了。
“是啊,故意的。”许宵跪趴在沙发上,手指伸到自己后面,一边自己做扩张一边说,“好好欣赏,这是对你的惩罚。”
许爻忍不住,手握住了自己支棱着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问:“我又怎么惹你了?”
“让我担心这么久,担心得差点准备一起买两个墓地把咱都埋了。”许宵说,“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惹我了?”
听到他这话,许爻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很快重新套弄起来,人也更愉悦了。
“你还真挺爱我的。”许爻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咱俩老死了,也要葬一块儿。”
他想了想,接着说:“俩坟头,一个墓碑,上面就写:许氏兄弟,今生爱人,来世继续干。”
“……妈的。”许宵难得说了句脏话,“墓碑这么写,阎王都他妈会被你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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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宵发现自己跟许爻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变得下流又无耻,这个跟他有着相同血缘的弟弟,激发了他掩藏起来的全部的晦暗。
他脏兮兮的一面,阴暗的疯狂的一面,只有在许爻面前才会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难以想象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呻吟的样子,却满足于跟许爻做爱时畅快淋漓地求欢。
他咬着嘴唇给自己做扩张,听着床上自慰的人发出低吟。
许爻说:“你就祸害我吧。”
许宵看过去,眼角眉梢都是挑衅,四目相对之时,弄得许爻欲火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