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情儿,别胡说。”姜止不自在的别开视线,绕过了徐凌谷,掩饰般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哈!还敢嘴硬!”
“你当我瞎是吧。”徐凌谷像抡狼牙棒那样抡了抡还带着口水的半节玉米棒子,龇着牙威胁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自家这位好友对上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八卦就像闻到肉腥味儿的狼,绝不会轻易放弃。姜止被逼的没了办法,只好和盘托出。自然,还是忽略了一些细节性的东西。
“怪不得,我说你这家伙前段时间那么颓废。”徐凌谷嚼着玉米粒恍然大悟,没一会儿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指着她道,“好啊你!怪不得你昨晚非要赶我走,原来是怕我碍你的事!”
万万没想到这两件事居然能被联系到一起,姜止吓得连连摆手。徐凌谷一步步逼近,喷着渣子控诉她:“你这个有异性没同性,不是,你这个有同性没朋友的家伙!你见色忘义!见死不救!见异思迁!”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是怕你半夜又闹着要喝酒,喝多了又闹腾。”姜止一边后退一边连忙解释道,“怕你出事我还专门找了个女代驾,本来想着就算有点什么事也不一定谁打谁。谁知道你走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没过多久就发酒疯直接把人家衣服扒了呢。”
说到最后,摔在沙发上的姜止不得不拿起抱枕挡在两人中间用于躲避攻击,徐凌谷却没有动手,只是弯着腰直直的盯着她。
“……我真的撒酒疯?”沉默了片刻,她才沉声问道,只是一双盯着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大有一发现不对就活撕了她的架势。
姜止连忙点头。
“我酒品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