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霸道,直白,干脆,直接。
说他不够尊重,他还每次都像是求着给他的。
说他足够尊重,他还会把人操到哭仍不愿停下来。
事后,他说你得学会放松,享受极致的高潮。
他有属于自己的想法。
她也有。
所以他们最后分道扬镳了。
可现在他伏在她的身上发着高烧做着活塞运动,他问:“姐姐,你爱我吗?”
她仰着头,舌根被他吻得发麻,思绪是乱的。
爱是什么。
她对着梁晟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从没有考虑过那么多。
滚烫得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烫得她无法思考,横冲猛撞的性器如同它主人一般执着。
蜜穴酸麻,交合处黏腻的声响使得人面红耳赤。
他难耐地喘息:“姐姐,你爱我吗?”
她被他肏得喘不过气,分开的双腿夹紧又分开,大开大合地操弄像是要将她折服。
她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着他的后背上的伤痕,昂着头不肯回答。
爱,是承诺,责任。
她能对梁晟轻松出来是因为她跟他有着婚姻的责任,她有义务去履行。
对方远无法开口,是无法判定明天是否他们还是他们。
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在她耳边笑了声,阴茎捅得又深又重,粗喘着:“姐姐真的是一点感情也不想投入啊。”
被贯穿的快感,带着惩戒地挺动,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敏感的地方。
快感不断堆积,脚趾蜷缩,她浑身绷紧:“啊...阿远....啊....不行了....”
性器被蜜穴里的嫩肉绞紧,他握住她的腰,操得愈发的凶狠。
破旧的小床吱呀作响,她双手撑着床头,试图去减少噪音。
他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吻得凶狠,操得猛烈,呻吟声被吞没在了深吻里,她像是在海浪里起起伏伏。
卷起,落下。
她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个声音
“我好爱他。”
*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彼此尚未平息的呼吸。
床下散乱着衣服,被子。
他把她搂进了怀里,喃喃:“睡会吧。”
方芸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你好像更严重了。”
他眷恋地把她圈紧在怀里:“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身上也很烫。”她环抱住他的腰,有些不满地说,“你要吃药的,不要硬抗。”
“插进去的时候烫不烫?39度的硬棍跟37度的感觉有不一样吗?”
听到他还能不正经地开玩笑,方芸用手摸了摸他绵软的性器:“你不是每次都要做两次吗?今天不行了?”
他把她抱紧,懒懒地说道:“把我玩精尽人亡了,以后谁来满足你。”
“多的是。”她摸过性器的手在他身上蹭了蹭,“你不行了,我就换掉。”
“嘴把式。”他又把她怀里拢了拢,“等我睡了你再走。”
他真是高烧了,身上烫得厉害,要是以往她说这种话,他肯定坐起来一展雄风了。
*
方芸睨着沉睡中的方远,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下他的唇,说了句:“我爱你。”
她准备起身收拾被弄乱的房间,手腕突然被抓住,身后的人眼睛睁开,声音嘶哑:“再说一遍。”
“你怎么还没有睡!?”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问。
他把她拉进怀里:“刚听到姐姐说爱我了。”
方芸见他生病难受,也不想再去惹他不开心了,捧着他的脸,有点像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