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说跟他接吻是件激发情欲的事情,他总是会出其不意地吻她。
说错话了吻,不开心了吻,开心了也要接吻,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要吻个不停。
他的性子就是不急不慢的,亲吻她的时候格外有耐心,直到她身体软绵绵的,可怜兮兮地央求着他进入他的身体,他才就像是胜利者,低笑着亲吻她的身体,把她撩拨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都在发骚,他才插入进去。
从进去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身子是真的爽快了。
他肏得很凶,就像是嗑药般的,欲望不止。
*
被撩起的情欲让人欲罢不能,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不受控制地摩挲着他的后颈,不再抗拒他伸入睡衣内的手掌。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敏感的乳尖,热吻沿着她的唇边蔓延到耳畔,低低的声音充斥着蛊惑,他说:“姐姐说没有欲拒还迎就没有,我什么都听姐姐的。”
放狗屁。
大概能猜出她想的什么,他亲吻到她的锁骨,低笑出声:“想骂我就骂出来。”
她摩挲在他后背的掌心用力掐了下,他吃痛停下了绵延的吻,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除了让我放弃你这件事,我这辈子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任何事。
那样坚定的语气,坚定的神情,方芸想要呵斥的话都咽了下去。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坚决,尽管她从开始就没有看好过这段感情,也努力地回归正常的生活了,可他对她的影响总归是存在过的。
他的掌心贴在她流淌着奶水的乳房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如同在感受她的心跳:“我选择过放开你的手,这个过程令我痛苦,刻意不去关注你的任何消息动态。仍旧会忍不住地回来找你。”
“你过得好,我觉得开心,也觉得痛苦。”
他的眼睛有了湿意,她的心口开始有种发疼的感觉,她想大概是做了母亲之后,内心愈发的柔软了吧。
她抬起手想要抿去他眼下的泪珠,他抓住她的手腕,贴在脸上,就像是小狗一样的可怜。
他说:“我想对你冷漠,试图用你想要我对你的方式对待你,但我只坚持了一天,我还爱着你,没有办法控制地想要靠近你,哪怕知道这样会让你更讨厌。”
她承认任何谈判技巧在这种真诚里都不值一提。
她不受控制地抬起头亲吻他的薄唇,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尽管她并不太清楚她到底伤害了他什么。
他眼眸闪过些惊讶,眼眶里的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唇,口腔里传来湿咸的味道,眼神和他触碰上,她眼底有些尴尬。
她刚才或是圣母心泛滥了吧。
时隔多年,仍旧轻而易举地被他拿捏住了。
*
大一新生开学前,方芸的录取通知书比方远的先到,他表现得比她还要高兴。
离他们在外旅游接吻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他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表姑和舅舅的孩子暑假没有地方去,临近暑假的尾巴,说要去羊城玩几天。
母亲把房间、客厅都收拾了一遍,勉强可以让三个孩子住下。
表姑和舅舅家的孩子都是男孩子,自然不会安排到方芸的房间,晚上表弟的呼噜声吵得方远睡不着觉。
“咚咚咚”
方芸睡眼朦胧地开了门,看见方远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她狐疑地问:“干嘛?”
“李思淼的呼噜声太重了,我感觉心脏病都要犯了。”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抱着枕头就往她床上倒。
她还记得一个月前强吻的事情,对他充满着警惕,她没好气地喊他:“不行,你去客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