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她会枕着他的胳膊看书，他随着她看他不太感兴趣的文字，低下头对视时，控制不住情欲，边吻边任由他伸手进入睡裤里摩挲着白嫩的小穴。

而后她手里的书啪嗒掉在了地上，他冠冕堂皇地问：“老婆，不看了吗？”

*

梁晟回来了，她需要回归到梁太太的身份上了，她必须记得梁晟的牺牲，他们才能够长久。

她爱梁晟，也爱方远。

她自己也觉得很渣。

只是她在两个男人的爱里，分辨不清楚什么样的爱情观才是正常的，健康的。

他们爱她，她爱他们。

没有干涉到任何人，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呢。

方芸圈住方远的手指：“阿远。”

声音很小，眼神很勾人。

方远知道她是在讨好自己，回握了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