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母亲因为他让人买单数落他一通，她想到了什么，散漫道：“林语欣上次还在问我，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可能是妈妈跟她说你有女朋友了。”

“你怎么回答的？”他捏了捏她的手指，状态非常放松。

“我能怎么回答，我又不能说我就是你口中的女朋友吧，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她笑了下，轻轻扬起下巴，“毕竟在她眼里，我跟你的关系不算太好。”

人前不熟，人后狂do。

方远拧了下眉头：“不太好？”

方芸点头：“对，她还劝我要多了解你的生活，说你很辛苦，需要家里人的关心。”

方芸说到这的时候，用手指勾了下他的掌心：“你们聊过天？”

方远侧眸，两人视线交汇，她看见了他眼底的灼热，她怔了怔，自顾自地解释：“那不然她突然说让我关心你。”

“说实话，你刚才要不提一嘴她的名字，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她叫什么。”方远眉头蹙了下，“你觉得这么一个人，我能跟她聊什么？”

方芸弯了弯眼睛，笑：“她喜欢你。”

方远沉默了很久：“姐姐，你睡觉吧。”

方芸嗓音含笑：“不想睡，想看你生气的样子。”

他握紧了方向盘，垂下眼睫：“你说你是不是”

欠搞。

她笑了出声，声音柔和：“可是阿远永远只喜欢我。”

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那些粗鄙的话在脑子徘徊，他爱惨了这一瞬间的方芸。

想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永远永远只属于自己。

“知道就好。”

“一直都知道。”

*

方芸疲惫了，说着说着就有了困意，靠在车座椅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