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心里被爱填得满满当当的。
两情相悦的性爱水乳交融。
两个人到家后没开灯,方芸牵着他粗粝的手掌,蹑手蹑脚地往主卧走。
刚进房间,她就急急地吻过来,呼吸凌乱:“今晚别睡客卧了。”
方远从来没有感受过她这样的主动,急切,黑暗中,他低低的笑声让她脸烫起来:“喂。”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却听到他有点调笑的声音。
她有点不爽快,要去开灯。
他圈住她的手背,交握住,把她压在了旁边的墙上,低下头:“谁在勾引谁?”
“你。”她张唇含住他薄软的唇,亲吮了会,眼睛凝着他,“勾引我,从前到现在。”
方远被她撩拨得欲火攻心,掌心圈住她的手背,一点点地收紧,吻落了下来,热切的湿吻。
他一句话都没说,耳边是急切的喘息声,那是热烈的爱意在席卷过来。
吻了很久很久,口腔的津液在交换,舌头在互相挑逗,方芸软绵绵的身体被他揽住。
他收紧手指,微痛的触感使得她嘤咛了声,他低头再度吻下去,鼻息粗重:“说明我从始至终都只想要你。”
“唔…”方芸被吻得腿心湿润,忍不住抬腿去蹭他,迷离的眼神并不聚焦,嗔了声,“你之前还在看擦边视频,哪里只有我了。”
方远觉得她现在可爱死了。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他被她撩拨得浑身发硬,特别是身下那根巨物,涨得发疼了,拦腰把她抱起,身体压下去时很轻,听到她“嗯”了声,他呼吸急促起来:“我对你永远保持绝对的忠诚,从身体到心里,这辈子都只有姐姐一个人。”
情人间的缱绻话语在爱情最刻苦铭心的时候最为深刻。
他们没有急切地剥脱掉彼此的衣服,唇瓣相贴,吻得很轻,她微微喘着气:“下辈子呢?”
他掌心揉着她的胸,被她的话逗笑了,她头发散乱,撑着上半身,在他唇上咬了下:“不准笑。”
他拖住她的后颈,想要脱她的衣服,她伸手挡住他的动作,闹起别扭:“不给。”
“这辈子都不给操了,还想下辈子的事呢?”他调侃的同时松开了她,脱掉自己衣服,随意丢在了地上,跪在她双腿中间,俯下去跟她接吻,吻了会听到熟悉的嘤咛声,他低声哄她,“我们上辈子是夫妻,因为不愿意分开,才做了龙凤胎照顾彼此,做了兄弟姐妹才知道,我们更合适做夫妻。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想跟姐姐做夫妻。”
情话永远都不会过时。
胸腔里流转的爱意要淹没她了,她环抱住他的腰,摸着他后背上的伤疤,胸口浅浅起伏:“我今天说爱你,你都没回应我。”
方远被她这样黏人的样子弄得浑身酥麻,他很想要她,然而此刻的氛围比热恋中的情人还要缱绻。
他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想让我怎么回应?”
她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其实他说过很多次爱她了。
她也能感受到他浓烈炙热的爱。
可她就想抱着他,黏着他。
她抚摸着他的手背,细腻的肌肤蹭着他的掌心:“想看日出了,我们开车去山顶看日出好不好?”
“现在?”
方芸点点头:“我之前收藏过一个打卡点,我们开车去。”
*
热恋中的情人,身体本能地因为对方而动情。
方远再想要她,在这种时刻也会迁就她。
他准备起身,她扣住他的后脑勺,低笑:“做完再去,我想要你。”
她边吻他边脱衣服,动作很急:“现在,操我。”
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