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声弟弟只是一时兴起,以前是因为她太介意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才总是会刻意避开这层关系,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接纳他的前提是承认他是她的亲弟弟。
方远虽然不认为他跟方芸乱伦属于是性刺激,又或者病态的特殊癖好,但方芸的这几声弟弟,带来的禁忌刺激感,很难形容。
他抵着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下身又开始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方芸跟不上他的节奏,娇嫩的花心被龟头研磨着,他插得又快又凶,刺激得她身体颤抖起来。
门板被撞得富有节奏地哐哐响,方芸想把身体的力量放在他身上,他并不会让她如意,抵住她,抽插的速度加快,恶劣地亲咬住她的唇,低笑:“让别人听听姐姐是怎么被弟弟肏的...姐姐在挨谁的操?”
恶趣味。
突然加重的力道撞得她低叫出声:“啊....啊...啊...是阿远...是我的弟弟...我的弟弟在操我...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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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晟靠在沙发上,活色活香的春宫画面,喉头发干。
真实的乱伦。
他们说着淫荡的话语,做着情人间才能做的事情,如此的专注。
他的妻子是不是忘记了房间里还有她的丈夫。
方芸一直记得房间里的梁晟,可能是想让关系更加乱点,也可能是这样快感更刺激,总之她没有克制汹涌的情欲,甚至在用淫词浪语勾引她坐在沙发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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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自然也不会轻易忘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他看着方芸秀丽的容颜里春潮涌动,就这抱操得姿势,狠狠操了几十下,淫水顺着交合处流淌,他抽出阴茎,把她放在流理台上,握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
刚高潮的身姿,汁水充沛,伴随着抽出插进,淫水顺着屁股缝隙往外流,方远没有像之前那样狂肏猛干,回头看了眼梁晟,粗硕的阴茎研磨着软嫩的阴道内壁,他低头凝着她舒爽到眯着眼睛的样子,低头亲吻她:“姐姐,告诉姐夫,我们在干嘛?”
方远的手指刮着她的奶头,两指轻轻夹紧,她双臂撑在流理台上,颤抖着,仰着头,眼泪被逼出来了:“在做爱...阿远...啊...啊...快点...啊...”
她不再像年少时那样总是求着慢点,轻点,成熟的身体渴望着男人凶狠的,狂野的操弄。
紧致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酥麻的快感从龟头延续到尾椎骨,那种难以自控的感觉,爽得他皱起了眉头。
他抓紧她的脚踝,蓄力往前顶进去,啪啪的声音,让坐在沙发上的人有了些动作,但不过片刻,梁晟又坐了回去。
方远如同机关枪似地狂肏,紧握住她被肏得往后退的腰,下体凶猛地操进她的嫩穴深处:“不是做爱....姐姐...我们在操逼...在乱伦...我好爱姐姐...想操死姐姐....”
突来的肏弄深重,方芸被言语刺激得呻吟连连,快感席卷而来,她撑在流理台上的手缓缓挪到他的胳膊上,喘息着:“乱伦...啊...操死姐姐了...啊...啊...啊...姐姐好爽...”
梁晟看着娇软的身子被肏得乱晃,方远握住她的腰,猛烈地操干,低头吻住她的唇,呻吟声被深吻吞噬,呜咽的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呻吟里可以听出女人很爽。
男人粗大的性器深深猛插进去,紧致的阴道在高潮时如同万千小嘴吸吮过包裹着龟头,花心深处紧紧吸咬着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粗喘出声:“姐姐的逼好紧...怎么插都是紧的...操多少年了...还这么紧...”
不断涌出的高潮快感,又被男人狂肏起来,她克制不住地求饶:“别...阿远...太深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