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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阳光极好,三个人爬山去了。
回来的路上,方芸累得靠在梁晟怀里睡着了。
梁晟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方远从后视镜里清晰看到夫妻两人的亲昵动作。
白日里爬山,他们打打闹闹的,分不清楚谁比谁更亲近。
此刻,他们亲昵的样子,让他的心脏好似缺失了一角。
梁晟并没有因为可以拥抱着方芸而感受到多开心,白天爬山的时候,她跟他打闹,看上去很快乐。
过去方芸和方远或是会顾忌他的情绪,坦诚布公以后,他们在他面前不再顾忌地讨论到过去的点滴。
从细碎的言论中可以判断出,他们过去爬过很多次山,每次方远都会背着方芸往上爬。
从高中到大学时期,她青春所有的痕迹里都有方远的影子,梁晟抬眸看向前方,心脏里渗着一股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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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到荣盛之后,方芸肩膀酸疼,梁晟抱她上了楼。
最近性事做的太多,方芸身体透支比较严重,梁晟和方远都没有再拉着方芸做爱。
修整过后的方芸身体精神了许多,翌日的清晨,方芸主动拥住在她身侧躺着的方远,迷迷糊糊地喊了声:“老公...”
梁晟睡眠很浅,听到她靠近方远时便醒了,呢喃的声音使得他心头震荡了下。
昨晚本不想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方芸半梦半醒,拉扯着他们不肯松开,无奈之下,方远和他对视了眼,便躺在了他们的身侧。
方芸在中间,他们各在两侧。
方远被方芸拥住便醒了,转过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姐姐。”
方芸这才意识到抱错了人,睁开眼,对上方远戏谑的眼神,那分明是在看一出好戏。
方芸慌乱地想回转过身体,身体猛地被方远圈住,同时覆在她腰间的手在把她往后拉扯。
两股作用力再把她往不同的方向拉扯,她惊呼了声。
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摩擦着后腰,她回头想去看梁晟,脸被方远捏住,他低笑出声:“看哪里呢,老公不是在这吗?”
恶劣的语气,掌心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她眼神混沌不清,迷离地抓住他的手腕:“阿远。”
方远嘴角仍是熟悉的痞笑,他伸进她的衣服里,揉着未穿胸罩的胸乳,哑着嗓子回应:“叫老公。”
梁晟的手从身后伸过来,箍紧她的身体,手指慢慢压住她的阴蒂,热烫的气息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到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的。
她清晨尿急,急急地推开他们,去了浴室。
空留两个男人对视,他们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刷牙,她不好意思地赶他们。
方远开始脱掉衣服,拦腰把她抱进了浴室里,手指抠进她的穴里,拿起花洒冲进去:“两个人操你,是不是更舒服?”
梁晟看着他们用一根牙刷刷牙,拥吻,在看着方远抬起她的腿,复刻着那晚他的动作,深吸了口气,挤牙膏刷牙。
方远看着梁晟“平静”的背影,低笑,挺腰往里深深捅了下,哑着嗓音说:“姐姐,你里面好热....好紧...”
“啊...”方芸被他抱了起来,眼尾的余光可以清楚看见站在台盆那洗漱的人,她满脸潮红,热水冲刷着身体,思绪被情欲侵占,她抱住他,不受控制地吻着他,“啊...好硬...阿远...这样好刺激...”
梁晟没回头看,只是听到啪啪的声音和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以及接吻的暧昧声,他硬了,很硬很硬,硬到发疼。
他刷牙的动作顿住,透过镜子看见了方远的眼睛,他像个胜利者在跟自己对视。
他抱着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