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看过去。
两人对视了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方芸离开后,两个男人尴尬地对视,先开口的人是方远:“还要吵吗?”
梁晟拳头捶在桌子上,冷哼了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方远同样冷笑:“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不想要的话可以离婚,没有人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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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而终的话题,翌日方芸起来的很早,没有和两个人碰面直接去上班了。
中午梁晟工作太忙,给她发的消息也都没有回复。
因为答应了方远要去外地参加婚礼,下午的时候方远打来了电话,方芸的语气不算好,说到最后还差点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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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芸回复了梁晟的微信说要陪方远参加朋友婚礼,明天下午回来。
梁晟拨来了电话,方芸靠在驾驶座椅上,整个人很疲惫:“阿晟,我今天整天都不开心,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梁晟心头泛起酸楚,那些他承诺过她的事情在脑子里循环,真正面对的时候,他好似又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审判他们。
他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等你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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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接到方远后,情绪不太高,下午吵过架,方远没说过激的语言。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到了地方,被方远朋友安排了酒店,他们随便在附近吃了点宵夜。
回去的路上,方远没忍住抱着她亲吻,房间里灯没有开,昏暗中,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她听到他有些无奈的声音:“姐姐,你在气什么?因为我没有跟梁晟一起干你,生气?”
她听到这话更生气了,想要踢开他,身体被他箍住,他扯掉她的裤子,阴茎埋进穴里,她挣扎的动作逐渐变成了迎合。
他的速度持续性的快,她很快就高潮泄身了,他抓过她的双手至头顶,低哑道:“是不是想让我跟他一起肏你?”
她被他抽插的速度弄得很快又高潮了,娇喃低吟:“是...啊...我想被...被你们干...啊...”
整晚,他都在用暴力抽插的方式,试图让她求饶妥协。
数不尽的高潮里,她哀求着他慢点,他抽送的速度像是个打桩机。
到最后,他拨通了梁晟的微信,她低低的发情呻吟声被梁晟听得清清楚楚。
“啊...不要...不要打电话...阿远...你混蛋...”
方远箍紧她的双手,控制住她乱动的身体,阴茎在湿润的甬道里持续不断地操弄,哑着声音:“告诉梁晟,想怎么样?”
羞耻,疼痛,刺激。
各种复杂的情绪占据着灵魂,如同被情欲吞噬掉了,她觉得自己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哭着求饶:“嗯...啊...想被你们操...啊...啊...别撞了...啊....好深啊...啊...”
方远满意地吻了下她的唇角,减缓了力度,轻笑:“乖姐姐,说出来就好了,对不对?”
她的身体像一滩软泥,爽到浑身都在颤抖,如此刺激的性爱,过程全被丈夫听到了,她该羞愧不是吗。
为什么,她在想,如果他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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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婚礼,方远和方芸看了会结婚的热闹,等到新郎接走了新娘。
方远牵着方芸往饭店走,他突然问:“你们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方芸对于婚礼的细节已经没有那么清楚了,只觉得结婚是件疲惫的事情,包括大堂里摆放的婚纱照,拍摄起来都是累的。
昨晚的性爱到底还是缓和了两个人的关系,她往他肩膀上靠,快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