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拥来个火炉般的身体,她穿着他的体能服,刚好盖住大腿边缘。
他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往里在摸,她夹住腿,闷哼:“喂。”
“没穿内裤?”方远的手指摸着阴户,“穿这么骚,勾引我犯罪的吧。”
“额...我衣服在阳台...我就穿下你的衣服,怎么骚了?”
手指刺进了甬道里,她手里的水壶都拿不稳了,他咬住她的耳垂:“湿成这样,还不骚吗?”
在厨房里没忍住,他们做了。
回到卧室后,方远又不知餍足的,抱着她在桌子上做了一次。
贪欢后的身体疲惫到根本没有办法上班,一觉睡到现在才感觉缓过劲,她觉得被丈夫知道这些事情,他肯定又该不爽了。
她回答:“昨晚聊天到太晚了,早晨没起来。”
“是吗?”压迫感很强,方芸觉得她真的不太适合撒谎。
好在对方没有深究:“我的车停在豪庭了,下班你过来接我。”
“你昨天喝酒了?”
“嗯。”
“为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