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和方远是半夜回到家的。
她累得不行,澡也没有洗,锁上房门就睡了。
她平常是不锁门的,主要是怕他借着酒意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尽管她清楚知道,出轨这步她已经迈出去了,她还在自我洗脑,他没有插进去,并不算是真正意义的出轨。
这夜,方芸睡得根本不踏实。
她梦见方远在她房间里,压着她不停地操,她摆脱不了他的束缚,只能求着他不要再操了。
他吻去她的眼泪,声音很温柔,脸上却冷得不像话:“姐姐,你不喜欢我操你吗?不喜欢的话为什么湿成这样,你看你喷水了,你真的不喜欢吗?”
画面忽然转换。
门被打开了,那是她的丈夫梁晟,他失望地盯着她看,语气是她从没有听过的冰冷:“方芸,你竟然是这种人,你怎么那么恶心?你们太变态了!”
她伸手去抓他,方远操得更凶了,她爽得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
梁晟就那么站在他们身侧,冷冷地看着她到达高潮
*
方芸醒来发现内裤是潮湿的。
这样的春梦,竟然勾起了她的欲望。
她用手指按压在阴蒂上,手指缓缓往里插
“唔....”
自慰前有多淫荡,自慰后内心就有多空虚。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会,那个梦明明是不好的,她却期待的不行。
她暗暗想着,绝对不能一错再错了,就当是酒后乱性,一夜情。
不管是什么,以后不再有就算是知错就改了。
*
孩子昨晚是父母带着的。
她起来准备去抱孩子,刚推开门就看到方远抱着孩子,她挠了挠头发:“爸妈呢?”
“出门了,豆豆好像饿了,喂奶粉还是母乳?”他盯着她鼓鼓的胸部问。
她装作淡定地说:“我先洗漱下,你帮我哄她一会。”
他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她,她没打算理会他,径直进了房间拿好换洗的衣服。
方芸洗好澡,换了件宽松的衣服,接过他手里的孩子,她习惯性地掀起衣服准备喂孩子,抬头发现方远压根没有回避的动作。
她扬了扬头:“我饿了。”
“吃什么?”他还是再看她,脸上的神情是惯有的淡漠,她有种错觉,昨晚在车上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春梦。
“随便。”
方远把她桌子上的吸奶器拿了起来,她喊他:“你拿那个干嘛?”
他直接丢进垃圾桶里:“以后不要用这个破玩意了。”
她不接话了,耳朵却微微发热。
他就那么站在她的跟前,孩子急的拱在她的胸前发出闹人的声音,他漫不经心地说:“你打算就那么饿着她吗?”
她抬眼瞪他:“你先出去。”
他低头摸了摸孩子的脸,再度对视上她的眼睛,炙热的眼神烫得她心神都乱了。
“昨晚,我已经尝过味道了。”
方芸伸腿踢他:“方远,不准提昨天的事情!”
方远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弯腰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好,我不提。”
宠溺的声音还回荡在她的耳边,她浑浑噩噩地掀起上衣,解开了胸罩,喂孩子吃奶。
小孩子啜吸的力道和大人不同,她突然想起昨晚他舌尖舔着乳头不断刺激奶水往外涌了,他好像知道她会痛,揉得力道也不重,刚刚好的力道,让她的身体,又爽又麻。
他比先前更知道如何摆弄她的身体了。
她胡思乱想间,又想到了以往在床上他把她舔到高潮,舔到喷水的时候了。